寰的场景，肖小羽跳下马，跑到树下干呕不止。
而岳明面无表情的走过整个营地。
人们躺在地上连衣服都不剩，只剩几匹口吐白沫累死的马而不见车辆，她已经大概猜出事情发生的过程，还有是谁干的。
回到肖小羽身边，岳明等她好受一点，不再干呕后道“走吧。”
肖小羽连忙带着雪盖乌跟她离开这里。
岳明骑老马跟着车辙一路向东，中途转了几个弯，还停下观察好久，最后对肖小羽道“马放这里，剩下的路我们步行。”
肖小羽一直在想刚才那个营地的惨状，低落问道“是土匪们干的吗？”
岳明低低解释，“是，被害的是跨境买卖的中型商队，没看到拿武器的人。所以，我猜他们刚到边境就被土匪盯上袭击。逃出扎营后，因为镖师死光了没人保护，最后被土匪追上屠杀。”
岳明除了没猜到镖师是胆怯逃走之外，通过仔细观察过营地，把情况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肖小羽摸着雪盖乌的鬃毛，她明明知道岳明要带她去鲨土匪。
可她还是用奇怪的语气问岳明，“那……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呢？”
“去鲨土匪。”岳明回答她。
肖小羽握住腰间悬挂的宝剑剑柄，眼有血丝，表情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杀气。
不用岳明说什么，她往前一直走着，剑慢慢拔出鞘。
脑袋里还不停播放那个她只看了一眼就呕吐的场景：
狂欢中沾满黑红液体的白布上有着满地分离的人偶，和再也不会醒来的小人。
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