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最爱的男孩:
你不会相信我在门扎做了什么,我救回了十几个人质,又将食死徒赶出了镇子,镇子里的人们都奉我为英雄,这感觉很美好,但也让我很难过。因为我越是意气风发的享受着荣光与拥护,我就越会想起躺在森林,或是湖底某处,冰凉凄冷的唐妮。巴蒂,我该如何在今后的人生中回忆她,又如何将她放下?
我爱她,作为一个忠诚的朋友那般爱着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共同走过的路,那些温暖的瞬间,这可能也意味着,我将永远、永远都无法放弃对自我的苛责与敌人的仇恨。我不能原谅,无论是我还是他们,人生是如此漫长,而我却要从现在开始就去缅怀。
巴蒂,别离开我,就算我们天各一方,也别先我一步迈向死亡,我不能承受那种痛苦,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任何一个我爱的人。
我爱你。你无法想象,这些日子我有多么的想念你,想念你的靠近,你的亲吻,我会躺在你身边,享受你的爱抚,然后以同样的热情,或者更多于你的热情给予你,毕竟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你似乎拒绝了我的邀请不是吗?
如果可以,请别回信。
永远爱你
瓦莱里乌斯家的白色猫头鹰在催促,斯拉文卡装好信纸交给它,猫头鹰展开白色翼羽飞入八月第一天的清晨,穿过远方无形的屏障,离开了。
信使刚走,艾格西就敲响了斯拉文卡房间的门,他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先切入了一段空白沉默,才开口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
“我记得我已经把魔杖还给你了。”
“是另一件……”
斯拉文卡等着,要直接说这件事对于艾格西似乎格外困难,“我知道我之前选错了路,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只是希望,到最后你把那些人交给傲罗时,你可以……”他咬住嘴唇,“你可以做我的证人吗?”
斯拉文卡还没来得及疑惑,艾格西便慌慌张张的补充说“我只是害怕、害怕瓦莱里乌斯夫妇的证词不足以让我无罪释放,我……我听说你在魔法部有认识的人,我真的不想去阿兹卡班。”
“如果你不想去阿兹卡班,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选择这条路,不是吗?”斯拉文卡平缓的说,艾格西目光朝下重重点头,“你说得对,我——我那时候口袋里就剩5个银可西了,我差点冻死在伦敦的麻瓜街头,我知道这些都是借口,我只是……我真的很抱歉。”
“你用不着对我抱歉,艾格西,”斯拉文卡拿起自己的魔杖,起身朝他走去,那个金发男巫由于她的靠近而缩了下脖子。
“看着我——”她轻声命令道,过了几秒,艾格西抬起头,怯怯的对上斯拉文卡的眼睛。斯拉文卡在确认那些坦言是否全部真实。
“你不会被起诉的,艾格西。”
“但是……”
“你没杀过人,傲罗办公室现在不会废那个功夫调查底层食死徒,事实上,我们送过去的其他食死徒也很难被定罪。”斯拉文卡说,侧身走了出去。
瓦莱里乌斯夫人正在厨房里烤香肠,见斯拉文卡走上来,她热情的递过来一杯柠檬红茶,“谈话怎么样,你同意了吗?”
“我本来也不打算把他交给傲罗。”斯拉文卡喝了一口茶,艾格西紧接着从下面走上楼,瓦莱里乌斯夫人又递给他一杯,脸上挂着欣喜的笑。
“这么说,之后我们把他留在酒吧,你没意见喽?”没等斯拉文卡回答,帕特里夏走进来说“我有意见,我不想雇佣他。”
斯拉文卡觉得有些好笑,因为艾格西突然用在外受人欺负的孩子般的眼神看向瓦莱里乌斯夫人。
“轮到你说这句话至少还要再等六七年吧,再说我们也不想你留在这个小地方。”瓦莱里乌斯夫人说,然后转向斯拉文卡,“我们那时候想让她到圣芒戈,说什么都不去。”
“我不喜欢那……告诉过你。”帕特里夏嘟囔道,掰了一块面包,“我的房间里老是能听见狼人的叫,大半个夜都睡不好。”
“我们的房间也一样。”瓦莱里乌斯夫人不甚在意的说,端上刚烤好的香肠。艾格西在一旁煎培根。
“我的房间隔音最不好,你知道的!”她抱怨道,“真是受不了那些狼人,他们干嘛不走呢?”
“他们走了才麻烦,我们还没找到朱迪。”斯拉文卡说。自从她们在镇上筑起魔法防护以后,以格雷伯克为首的狼人食死徒,除了亚博斯夫妇全都被阻隔在外。有那么一段时间,斯拉文卡跟其他人一样差点以为他们已经跑了,结果森林里负伤逃回来的村民告诉斯拉文卡那些狼人还没离开,不仅如此,他还在森林里发现了几个普通狼的尸体。想起这件事斯拉文卡就一阵愧疚,因为她答应过狼王雪莉把格雷伯克驱逐出去,但依照情况来看,格雷伯克八成由于她的背叛恼羞成怒虐杀了狼群。
“朱迪肯定被热拉尔多单独囚禁在狼人大本营了,”帕特里夏断定,眼神里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