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向南。待得天黑,见路边有一人。他身着简陋,草鞋破衣。年纪三十左右,面容坚毅。走起路来,不急不慢。他似走了很远的路,又似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见张望月一行人,他头也不转。只目视前方,眼睛更是不眨。
他所望,长路无尽。
张望月瞧着,与他擦肩。只看,他双手抱怀,怀中一刀。那把刀,未出鞘。却给人一种,比出鞘后更可怕的感觉。再瞧他手,生了老茁。手指简直是铁,又似细绳。
那是一把好刀,刀鞘古黑。显然是祖上传下之物。就在张望月打量他刀时,那人目光一沉,落向张望月腰间万缕刀。
那人忽然开口,“好刀。”
想来,此人是情不自禁。张望月便说:“哦,阁下懂刀?”
那人说:“自是懂一些。”
张望月说:“你的刀,看起来古老。”
那人说:“最好别盯着刀看,很多人只因为看得太久,才会死于此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