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凌风枝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早上起床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
但刚吃过午宴,来领餐的人一个也没有。
凌风枝假装自己只是出于好奇和尊重厨师劳动成果的礼貌,不得已吃上几块芝士肉松面包卷,顺走一小碟樱桃蛋糕和浅浅一盘水果沙拉。
最后环顾左右前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端走一杯茉莉双皮奶。
凌风枝不是很能理解,自己在恰当的地方做恰当的事,为什么还这么偷鸡摸狗、贼眉鼠眼。
管它呢,人也许总是在自己本应理直气壮时心虚,本应心虚时理直气壮。
她一边吃,一边在草坪上走来走去,相中了一张角落里的长椅,看着还挺干净。
于是坐上长椅的一端,把食物放在手边,吃着东西,观望来来往往的人群。
正当她渐入佳境、浑然忘我之时,一个人影晃到她面前,拿走了最后一块芝士肉松面包卷。
凌风枝措不及防,一脸懵逼地抬头,噢,是乐队二人组里有呆毛的那个。
他笑得一脸傻气,开心地嚼着那个面包卷,几口吞下肚,浑然不知死期将至。
“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凌风枝盯着面前只剩一点肉松屑的碟子,心情不可谓不美妙。
这狗东西要是拿的是倒数第二个就算了,他怎么能把最后一个拿走?!
“你没见过的人多了,自己挨个儿问去,凑过来干什么?”
凌风枝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端起盘子把最后一口水果沙拉扒拉下肚,把吃完的、没吃完的都放进云纹托盘,准备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