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给你听。”
斯内普的脸也有些发烫,他欲言又止,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嘴唇,炽热的眼神中充满了倾诉欲。
“这个……你还记得我帮助西里斯做假身份的事情吗?当晚他很开心,非要把那些我珍藏的猩红百合花鸡尾酒底酒喝个精光,一想到我赔了难以计数的英镑,我就忍不住快要落泪了。结果西里斯有点儿不胜酒力,以为我不开心,就说起了一些不太雅观的笑话。”
“肯定又是那些老掉牙的关于我的笑话吧,这只蠢狗也没有别的本事了,拿我作为乐子,哄你开心的调剂品,证明他也没什么趁手的本事……”
他用极为冷静平和的语气说出了一串疑问句,莉迪亚能听得出他有些别扭的心情,但她并不想煽风点火或是过多的安慰什么,这反而会打击他作为男性的自尊心。
“的确。”她点了点头,继续直视着他,“确切来说,是掠夺者和你之间的。”
斯内普自嘲地说道:“我差不多能猜到了,是我被倒吊起来露出内裤的那件事?”
“还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只听说过他把鼻屎弹到你私底下接的魔药订单里,间接破坏你赚外快的权力;还有反复跟踪试图找到你对同学进行黑魔法人体实验以至于开除你的确凿证据;还有在低年级时,偷偷写情书用猫头鹰传给你,然后埋伏在禁林附近等待你上钩,结果你根本就没去。”
“额……”
斯内普觉得有些尴尬,他可能有些把小天狼星想得过于糟糕了,小天狼星不至于把这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当面讲给他喜欢的女孩儿,斯内普早就看出了他喜欢莉迪亚,这不像是他在学院时代三天两头换女友的新鲜感,倒像是在她身上寻找着谁的影子——总不能说在她身上找到了当年波特的影子吧,她利用悠悠球施展的不动声色的可控制的黑魔法彻彻底底给他上了一课。
这样看来,他觉得自己相当的不厚道,像是着急自爆的炸尾螺一样,一下子就把最劲爆的点说了出来。
“你太逊了,如果是里克曼先生,在被敌方进攻到露出裤衩的绝境时,他一定会用自己那充满魅力的身材征服观众的心来扳回一局的。”
……
斯内普忽然想到自己在天文台追逐狗时闹出的乱子,小天狼星□□现出人形,向他不断展示自己健美充满男性气魄的身姿。想到艾伦·里克曼要继续饰演阿兹卡班的囚徒,他觉得心中有些微妙。
“真遗憾啊,怀特小姐,我的身材和你的喜好一点儿都不沾边。你还记得你辅导拉文克劳的那个尖子生时,顺走的那把伞吗?”
“梅林保佑,你早就料到会下雨并且贴心地放在那儿了?看来我的魅力真大!你这么早就沦陷了?”
斯内普忽然觉得她的运气很好,或者是头脑简单到难以想象,他只能选择将事实的真相告诉她:“那把伞是我变的。”
……
“雨伞的弯曲处是你身体的哪一部分?我记得布莱基有把你叼在嘴里吧,这狗和男朋友都不打算要了!”
“难道你想对我用一个锁腿咒吗?怀特小姐。”斯内普巧妙回避了“内衣裤”这句话,他对于她的接受范围还是有些定数的,既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羞耻事儿,就不能迁怒于小天狼星,尽管他确实使了不少绊子,让他枯燥无味的学园生活变得多姿多彩。
什么东西早上三条腿,中午两条腿,晚上三条腿?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总之,他们研究了斯内普与演员在身材上的区别,敲敲打打,不断做着填充,并作出了变装上的调整。
“我想知道你和汉斯是怎么选择搭档的,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对一面之缘的人抱有好感吧。”
斯内普的每一个问题都能切中要害,莉迪亚晕头转向地调取着记忆,这是一段较为远古的童年记忆,甚至连画片都有些泛黄……
短发的红发学徒在溪水旁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摆弄着她的小工具箱中的道具。同为学徒的年长两岁的金发少年躲在那棵超越死亡的丝柏树后,悄悄观测着她的动向。
“嘿,你一个人躲在这儿做些什么呢?”他忍不住跳了出来,在她的耳边大叫。
“Play Ball(玩球).”
汉斯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荤段子吓愣了神,连忙摆手说道:“喂,我知道你作为红发女性的困境,这里只有你和我,不需要这样遵从刻板印象啦。”
她淡然地转过头,将悠悠球抛了出去:“字面意思,玩球。”
莉迪亚表演了悠悠球的遛狗绝学,让它贴着地面运行。
接着,站在斯内普面前的莉迪亚也将悠悠球缠绕在手中,她的两腿微微分开,站立姿势像极了合唱团的歌手,她将悠悠球从面前向两脚之间偏右侧的方向掷出,偏转的方向是斯内普的裤腿。
回收的悠悠球和绳子同时被她拉伸,将他裤子内侧的部分布料连同绳子一起卷进悠悠球的内槽里,布料被咬得紧紧的,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