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属实。”
但是,她放大的瞳孔中几颗星星油然而生,猛一拍手:
“喔,怪不得你那么执着于在课上考吸血鬼问题,原来是死对头,那就说得通了!”
斯内普瞬间起身,摆动衣袍,警醒着:
“怀特小姐,你很大胆,一个穷凶极恶、背信弃义的鲨人犯和一个肮脏邪恶、十余年来不知在麻瓜世界做些什么龌龊勾当的狼人,现在迅速撤退交给我解决问题还来得及。”
“托您的福,我现在暂时用不了‘幻影移形’。”
莉迪亚捂住了左臂,好让那阵阵的疼痛得以减轻,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
卢平性格圆滑,既然她不在意,便不想多做文章,他转移着话题:“斯内普教授,您应该解释一下。”
这时,小天狼星将桌布拍得噔噔作响,他的头脑努力维持着规则,但他的内心早已按捺不住快要跳起来的冲动:“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他想对我用人形显现看我现形态,而她手中握着魔杖,他就对她用了缴械咒,两次。”
“而我的海百合魔杖具有生命,它也有自己的思想,不愿意飞到它不感兴趣(讨厌)的人手里,顺从于他人,所以作为代偿关系,嘶……”
脑海深处猛然传来一阵爆鸣,仿佛有一股铁锈般腥甜的液体从嘴角流溢而出,难道自己紧张到将舌头咬得麻木了?
她忽然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潭之中,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不断拉扯着她的左臂,让血液与魔力的流通都变得逼仄棘手起来。
她迅速用残余的魔力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消音咒,好让自己成为一个面部表情丰富的优秀的默剧演员,饰演痛苦。
她颤抖着,没有再说话,猛地一声垂下了头,撞趴在桌子上。
斯内普内心微动,他特有的低沉嗓音闷声品评道:“病人不应该逞强。”
接着,他用飞来咒召唤来一瓶配置好的魔药,晶莹的瓶身无法遮盖住那可怖的内里,他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将它递给小天狼星,“你们得想办法给她灌下去,这些年没练习,你们的技巧已经退化了,但不至于药品的劣汰都分不清吧?”
斯内普的话刺中带柔,让小天狼星无言以对,他也焦虑极了,不停思量着求援的方法。
卢平检查了一下:“大脚板,我可以做担保,无条件信任这瓶魔药。”
“月亮脸,你们可以死心了。她之前和哈利说过,喝下可疑的药嗓子会哑,而她出演的小美人鱼就是这么被毒哑的,现实比童话更为残酷,如果失去嗓子她将无所依靠。所以,就连洛哈特给她的魔药,都只是陈列在柜子上的装饰品!”
思量再三后,卢平将随身携带的麻瓜巧克力掰开,将魔药滴了进去,搭在她的嘴角,她的意识不断游离,而求生的本能会让她抓住每一丝生机。
糖是最廉价的奢饰品,没过多久,她便带着满面疑惑,恢复了体力,方桌上方的半空中用悬浮咒摆放着许多甜点和果味饮品。
“你们两个,作为曾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竟然认不出十二年后的彼此,这真的是能尿到一个壶里的同一团队的好伙计吗?”她在感到困惑时会抛弃那些所谓的淑女礼节,改用一些通俗的词法,但话从口出后便略有不妥,她摇摇头,补充道,“你们这个团队是有多大,比星夜剧团的成员还要多嘛!”
卢平和小天狼星面面相觑,他们脸上的表情像极了被老妈驯化的两个犯了错的孩子,而斯内普依然不悲不喜,像极了严肃刻板的父亲,这种比喻很不好,莉迪亚努力做出和缓的笑容。
“我之前跟你说的,掠夺者四打一勉强与斯内普教授打平的团队。”
……
世界真小,小到几个反复提及的人,能够坐在一桌准备玩飞行棋,刚做完自我介绍便搅得天翻地覆,鸡飞蛋打。
“怀特小姐,我们会谈的目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进行批判,这样,我们一人一个问题,由你先开始。”
“好吧,斯内普教授,请问你做狼毒药剂是为了卖给卢平教授?”
斯内普的声音铿锵有力,言语中充斥着对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的鄙夷:“不,我免费送给他。”
卢平解释道:“我用麻瓜的锅具尝试自行熬制,但综合效果不太好,在满月变身后理智与体内的野性共存,依然具有较强的攻击性。我只能将自己绑住悬吊在加固后的小木屋,正好有个持木仓的醉酒麻瓜,非要砍断铁链条,让我也陪着他喝几杯。”
结果还好,卢平虽然又一次丢失了工作,但他靠坚强的意志力活了下来,麻瓜被警察带进了警局,避免了祸害其他人,那时莉迪亚给他带了些橘子,度过了不错的医院温馨时光。
“原来如此,看来新闻也并不都是在造假嘛。那我这个助教还有些利用价值,至少每月可以有一天单独上课了。”
莉迪亚说着轻快的话语,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卢平是个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