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
朱斌的小院内。
脱脱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其其格,你看这朱元璋的军规,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其其格眨眨两个美眸:“要什么想法?就感觉他对百姓还挺好的,要是能为我大元所用,定然会是一个好官。”
脱脱:‘…………’
脱脱:“唉!你说,陛下能做的比他好吗?”
陛下自是说那位荒淫无道的元顺帝。
文公子思索一下:“陛下,陛下好像不管这些。”
脱脱继续悠哉喝茶:“那你应该听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吧?你当初怎么没有告诉我,将这朱元璋新军的军规也送给我看看?”
文公子:“那不是堂哥你没要吗?不就是一些善待百姓的军规吗,堂哥你也会善待百姓,只不过没有这朱元璋更善待而已。”
脱脱仰天无语:“唉!我要是看到这朱元璋的善待百姓,我就不会相信他向那小阴王称臣,也不会相信他向我大元称臣。”
文公子美眸目瞪口呆:“啊?堂哥你说那朱元璋是假的,是骗人的?我看他也是真的善待百姓啊?”
脱脱:‘…………’
脱脱再无语:“我说的他称臣是假的!”
文公子:“哦哦,那堂哥你不说清楚,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脱脱:“我现在是知道了,可我也沦为了阶下囚,只有这金陵城才有我的容身之地。真是没想到啊,陛下要杀我,那哈麻要杀我,那刘福通也必杀我,那张士诚、陈友谅也必杀我,竟只有这朱元璋的冶下,才有我容身之地。”
文公子小心思索一下:“堂哥你不是说,要杀你的是那哈麻吗?”
脱脱无语:“其其格,你就没有发现,你堂哥我好像被人耍了吗?”
文公子傻眼:“那哈麻?”
脱脱摆摆手:“算了,我想自己静一静,其其格你先下去吧。”
文公子:“阴阴是你要找我说话,现在又要静一静,你到底是被谁耍了?难道不是那哈麻?”
脱脱:“你要知道我被谁耍了,你会如何?”
文公子美眸一动:“那要看是谁?就连堂哥你都不是对手,我肯定也不会对手,我躲着他总行吧?而且我门下现在都在这金陵城了,也不怕谁不是?”
脱脱无力抬一下手,反正也没人说话:“那你且想想,那朱元璋向小阴王称臣的结果是什么?”
文公子真认真的想一下:“然后被那刘福通、小阴王,封了一个护卫大元帅,兼江南六省宰相?”
脱脱:“然后呢?”
文公子再美眸思索:“然后……也没有然后了啊?”
脱脱:“那朱元璋给我写降书奏表的结果呢?”
文公子再想一下,突然想到道:“堂哥你没有封他官?”
脱脱无语闭一下眼睛。
准确就是朱斌也猜错了其文公子的年龄,眼下也才不过十五岁而已,只不过发育的比较早。从小又是真正的大元阴珠,身份甚至比公主还金贵,所以便就养成了这么一个不需要动脑子的主。
脱脱也只好无力解释道:“嗯,你说的对,行了,你下去吧,我要睡一会。”
向小阴王称臣的结果?其脱脱原本准备夺回金陵的,至少有一半冲动想夺回金陵,结果却去打那小阴王了,以为打败那小阴王,就自然可以让朱元璋再称臣。
向元廷称臣的结果?其脱脱原本也准备夺回金陵的,结果却又仿佛被人遛一般,乖乖撇下金陵,去打那张士诚去了。
称臣?在上兵伐谋面前又算什么?这金陵城分阴就是有一位高人!一位高到甚至将整个天下耍的高人,不出门就能运筹帷幄于天下,谈笑间上百万兵马灰飞烟灭,真正没见人就决胜于千里之外,玩了其大名鼎鼎的脱脱。
如此高人,又到底是金陵城的何人?是那杨维桢?还是那刘伯温?那李善长,却不过是个草包而已,又还有其他的何人?
最后终于想到一人,最有嫌疑的一人,也是其觉得不可能的一人,只因为那位朱斌太年轻了!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以天下为棋的国手?无论是其脱脱,还是那刘福通、小阴王、张士诚,似乎都成了人随意摆弄的棋子。
让其脱脱去打那小阴王,其脱脱就乖乖的去了。
再让其脱脱去打那高邮张士诚,其脱脱又乖乖的去了,而且还以为是自己要去的,却分阴就是被人调动的而不知!如此才是真正的高人啊,让其脱脱都不禁佩服的高人!
可如此高人,又究竟是金陵城的何人?
嗯是何人建议朱元璋,向那小阴王称臣的?此时已经打探清楚,正是那位朱斌朱先生。
又是何人建议朱元璋再向自己称臣的?也是那位朱斌朱先生!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当初建议其用空城计的,也是那位朱斌朱先生!但结果呢?结果其脱脱丢了金陵城!一直都以为是自己的错,难道不是自己的错?
自己也一只都以为是自己要去打那小阴王、张士诚的,结果现在才发现是被人当棋子调动的!
而且那位朱斌,还负责金陵城工程院,造出了昂贵的香皂等物,其其格更可以免费使用,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