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脱脱则也不动声色:‘这位金陵城的朱斌,却是一位真正的大才,据说还很年轻。上次与我献空城计,便成功除掉了那郭天叙,可惜我太急于求成,便给了那朱元璋钻空子的机会!
而这朱斌,倒也是一个识时务者,那朱元璋占了金陵,其便投那朱元璋,只怕若是不投那朱元璋,便难保性命。如今又能劝动那朱元璋降我大元,却也是大功一件!
这个面子我脱脱也不得不给啊!今日不给其面子,来日却难让其为我效力,待我剿灭了那张士诚,想其定就会让那朱元璋双手将金陵城奉上。
到时,嗯且封那朱元璋一个官,这朱斌就作为我的军师吧。’
一旁弟弟也先同样正眼巴巴心念电转:‘这大哥就是太自信了,当初相信我,将那三十万精锐给我,结果却都让我,这次应该不会再出意外吧?’
于是紧接也先也不禁再眼巴巴道:“大哥,你是如何知道那朱元璋会降的?”
脱脱也不由自信微笑道:“你却不知,我当初采用那空城计,在金陵城里却还留了一人!可惜啊,当初我太过急于求成,才丢了那金陵城,实与那空城计却无关。
那金陵城却有一位年轻的大才,当初正是他向我献的空城计,但却没有让我真的留一座空城,所以丢了金陵倒与他无关!
而能让俺朱元璋降那小阴王称臣的也是他!如今那小阴王、刘福通被察罕帖木儿打败,他如果不想迎接我的百万大军,你觉得他会做何选择?
所以如果我所猜不错,两日内,那朱元璋的降书就会奏上,所以我才让你调动兵马,准备去围剿那张士诚的。”
也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要是如此的话,那就不会错了,这一次我们携白万大军,那张士诚却就只有被剿灭的一途!”
同一时间的益都外大营内。
田丰也正向王士诚压低声音道:“十五日之内,那察罕帖木儿一定会出来巡察,我打算椎牛酿酒,到了那一天,设席邀请他和他随从的各个官员、大小将领!
等喝酒的时候,你选择一些骁勇之士带着刀,假装成供给他们倒酒的人,两个人夹住他们一人,以击鼓为号,自察罕帖木儿以下,全部杀了!”
王士诚也眸中凶狠的光芒一闪:“好!那就以田兄计,待杀了那察罕帖木儿,我二人便逃入益都大营!”
可关键问题是,益都此时却正被察罕帖木儿大军包围,逃进益都岂不就是逃进察罕帖木儿大军的包围圈内?虽然察罕帖木儿死了,但其却还有儿子王宝宝。
可谓作死的行为,两人却就是不回头,哪怕就是朱斌过来告诉两人过后必死无疑,两人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当然朱斌自也不会救两人,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让朱元璋登上洪武大帝的位子,自难免要死人,眼下就已经少死很多人了,有些人却是真正没必要救的。
而同一时间的元大都。
可谓元廷版秦桧,也不禁腻歪了,即终于坐上了元廷宰相的位置,却又以以前自己干的龌龊事为耻了,也正不禁向一人道:
“我兄弟位居宰辅,宜导人主以正,今秃鲁帖木儿专媚上以淫亵,天下士大夫必讥笑我,将何面目见人,我将除之。且上日趋于昏暗,何以冶天下?
今皇太子年长,聪阴过人,不若立以为帝,而奉上为太上皇!”
即,我之前有些太无耻了,竟然跟妹婿那吐鲁帖木儿一起专媚上以淫亵,不过这黑锅就由那妹婿吐鲁帖木儿背吧,往后我哈麻却是一代正臣名臣,又岂会干哪敢无耻之事?
总之我哈麻转正了,再不敢那无耻龌龊之事了。
闻听之人也立刻点头道:“丞相所言甚是。”
却正是小弟的监察御史袁赛因不花。
哈麻再不禁眸光一闪:“不过这立太子为帝之前,却还得先除掉一障碍才行,那脱脱帖木儿如今大败刘福通、小阴王,又聚集了百万大军,只怕他领兵入京!却要先将那脱脱帖木儿,和也先帖木儿两兄弟除掉才行。”
监察御史袁赛因不花也眨眨眼睛:“那过后,我等便开始弹劾那也先和脱脱?”
哈麻点头:“唔!可,到时我再从旁助力,等除掉那脱脱和也先之后,我等便立太子为帝,到时这大元天下,就是我等的了。”
高邮城皇宫。
张士诚:“好!好!哈哈哈哈哈哈!来,美人,再给朕来一舞!”
一士卒急跑进皇宫:“报!!!!!!!启禀陛下,脱脱百万大军以开始南下,直扑金陵城而去!”
立刻张士德、张士信一起站起:“恭喜大哥!那脱脱果然打金陵城去了。只是待那脱脱打完了金陵城。”
张士诚立刻将一美人搂进怀里笑道:“二弟勿慌!你等难道忘了,那朱元璋也有数十万大军呢,又有那铜墙铁壁的金陵城,就算那脱脱拿下,其兵马也剩不下多少。
到时朕再挥兵而上,你等说会是什么结果?”
张士信:“妙计!大哥妙计啊!那我等只需在此坐等就可以了?”
而同一时间的脱脱帖木儿,为了多给金陵城大才朱斌面子,更看不惯陈友谅的称帝,怎么这天下随便跳出来一个人都想称帝,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