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
嗯终于小阴王没当几天皇帝,刚将汴梁暖热,便就在粮食耗尽之下,不得不跟着刘福通逃走,
然后也是跟后世历史记载一样的,将所有后宫嫔妃、官吏家属,以及符玺印章、珍宝财物等,全都落入察罕帖木儿之手!
结果逃出汴梁城,两人都还没有回过味来。
小阴王忍不住幽怨愤恨:“那金陵城距离汴梁不过千余里,朕封那朱元璋为虎威大元帅,他为何见朕被元兵围困而不救?我等坚持了三月之久,他的兵马却怎么也应该能赶到了!”
刘福通虽然也没有反应过来,但也反应过来一半了:“皇上还是别想那朱元璋了。如果他能发兵来救,我等或许还可去他金陵,他既看着我等被那察罕帖木儿围困不救,去了金陵却是受制于人,不如不去。”
小阴王咬牙:“那丞相,我等该如何是好?”
刘福通也不禁沉吟道:“去安丰吧,我等去暗讽落脚,待我等聚集了兵马,那朱元璋自然就会再向皇上称臣。”
小阴王忍不住愤恨:“朕如此信任那朱元璋,不想他竟然见死不救!这一场朕记下来了。那便以丞相之计,我等往暗讽。”
而同一时间闷头打到高丽的关先生一支兵马,却还有一支留在了中原,为一个名为王士诚的带领,只差一个字就成张士诚。
王士诚则是跟关先生分开,先是践踏晋、冀两地,接着又被元将孛罗帖木儿在台州打败,后再进入东平与田丰会合。
结果就在察罕帖木儿围困汴梁之前,因为两人被刘福通指责故意拖延时间,要惩罚两人,不想两人扭头投了察罕帖木儿的儿子王宝宝。
金陵城朱府内。
朱斌看着送来的消息,也不禁心中微松的一笑,既然全是按照后世历史记载发展的,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接下来只要操作好了,却完全可以借力打力!
身后萧淑真轻轻的捏着肩,身上却又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和体香,香皂自是已经生产出来,但等天下一统之后,却就可以销往整个天下。
却是虽然玻璃和镜子送给了工程院,但一个香皂也足以让未来的大阴皇家吃饱了。
顿时萧淑玉也忍不住道:“大人,什么消息,让你笑得如此轻松?”
两个月相处下来,又是朱斌的准夫人身份,所以自也都已熟悉下来,真正的将朱府当成了家。只不过萧夫人稍微注意身份,通常都不会跟朱斌单独相处,很多时候都是在忙。
但作为实际上的朱府女家主(女管家),心中还是忍不住微微复杂,却又不好辞去,因为萧淑真、萧淑玉的确都胜任不了这女主的身份。
朱斌也再次一笑道:“你二人看这王士诚、田丰两人,你们认为他二人会是真心降那王宝宝吗?”
萧淑真也忍不住好奇:“大人,这王宝宝是何人?他怎么取个名字叫王宝宝?”
既然是真正的家人,又是那弟妹马皇后的老乡,反正都已经收下了,而且萧家也没有了其他人,朱斌自也不介意在两人面前,或者在萧夫人面前说点机密的事情。
这身边如果没有个可以信得过随便说话的人,往常朱斌却都是跟刘大刘二两兄弟说,但两兄弟却都仿佛木头疙瘩一般,此时自也已被两位‘小夫人’代替。
朱斌也不禁再一笑道:“这王宝宝,却是那察罕帖木儿的儿子,准确却是那察罕帖木儿的外甥,后来被那察罕帖木儿收养,就取了个我们汉人的名字叫王宝宝。
我也不知他们取这王宝宝之名,当时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却知道他本名,原本却是叫扩廓帖木儿,我们汉语即为青铁的意思。”
萧淑玉美眸古怪:“大人知道的真多,大人什么都知道,他们这元人起名字也是有意思,竟然全都叫铁,那铁就如此好么?他们皇帝叫铁锅,这又出来一个青铁,怎么不叫铜啊金啊的。”、
朱斌也再随意一笑道:“主要是这王士诚、田丰,两人不可能诚心投降的。如果是我的话,即使两人降了,我也会将两人砍了,不然就会反被两人毒蛇所嗜!
你二人看着吧,不出一月,那将小阴王、刘福通打成狗的察罕帖木儿,就会被这王士诚、田丰两人弄死!可谓无勇无谋的两人,杀了那察罕帖木儿,两人却也就等于是自杀。
两人如果杀了那王宝宝的爹,你二人以为那王宝宝会如何?”
身后捏肩的姐姐萧淑真也忍不住道:“那王宝宝肯定会报仇吧,那王士诚、田丰肯定不是对手,然后两人也会被杀?”
朱斌再点头:“没错!两人就等于自杀。再等两人一死,那小阴王、刘福通就大势已去了。”
萧淑真再忍不住:“大人,那小阴王、刘福通败了,那脱脱岂不是就会调头来攻打我们?我记得你说过,那脱脱肯定会挥兵南下。”
朱斌自信一笑:“所以,你们看这陈友谅也挺轻快的,这才短短三个月,就进驻了采石矶,并且还建汉称帝了。不过他暂时还腾不过来收,无法全力攻打我们。
但这脱脱,我们收到了消息,大帅自也同时收到了消息,想马上就会有人来请我去参加朝会了,该怎么应付那脱脱。”
一旁萧淑玉斟一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