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江家的家丁不跟着去,事情也就不会闹大。
可没想到江以徽听后竟笑道:“兄长何至于如此怕她?即便此人与陆家是亲戚,那又如何?倘若那陆家当真在意她,又怎会让她在这穷乡僻壤的福鹿县待了三四年?至于师兄所言的那位陆公子,可曾派人去查过?”
江以徽半坐半倚在太师椅上,上面还铺了张极为罕见的白色狐皮毯子,为她平添了几分贵气。只是那满头的首饰,金灿灿的直晃眼,却也愈发衬得她俗气。
现下屋内点着炭火,她怀里抱着汤婆子,暖烘烘的,只觉困意来袭。
她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抬手遮唇时,又顺势摸了摸满头的首饰。
余光瞥见江以荇还是愁眉不展,江以徽斜了他一眼,脸色陡然一冷。
她不耐烦道:“先派人去查查那位陆公子,至于宋锦安……兄长何须怕她,随思蕴去闹吧。这福鹿县是咱们江家和刘家的地盘,翻不了天。”
况且她早看宋锦安不顺眼了,倘若江思蕴真能给此人些教训,倒是正合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