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让他们收押宫远徵并不是因为不信任,反而是因为信任。与其在这里继续和宫子羽浪费口舌,不如立刻去调查出更有利的证据。当然宫尚角也不会真的允许他们对宫远徵用刑,不过是一个过场。
“哥,听你的。”
宫远徵明白宫尚角的意思,很听话的开口答应。
“金繁,押下去。”
总觉得虽然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莫名并不痛快是怎么回事。宫子羽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兄弟情深。
非花有些心疼看着宫远徵,虽然只是过场,但毕竟要真的在地牢里待着,地牢都是牢了,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宫远徵虽然答应了,但也只是因为听哥哥的话,心里对宫子羽埋怨着呢。
“远徵,我和角公子会尽快接你回来的。”
宫远徵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说:“我相信你…还有哥哥。”
说完前半句有些不好意思,宫远徵特意给自己补上了一些。
还没等他们再说什么,金繁已经到了眼前要押解宫远徵。
“放开。”
答应去地牢已经完全是看在宫尚角的面子上了,更何况押解。宫远徵挣脱金繁的手,金繁也不勉强他。
“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说着瞪了宫子羽一眼,也不管金繁转身就走。
不过宫子羽这次关了宫远徵,宫尚角和宫子羽的梁子算是越结越大了。
宫远徵走了,宫尚角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要离开执刃殿,他还要去查证据把远徵弟弟从牢里捞出来。宫尚角要走,非花自然是跟着一起。
走过宫子羽身旁时,她有些纠结,却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宫子羽。
“执刃大人,万事皆不可操之过急。老执刃与少主之事绝不简单,还需从长计议。”
他刚才完全是靠着一腔怒火在和宫尚角、宫远徵对着干,现在有人宽慰自己,反倒有些泄气。
“嗯。”
知道自己刚才有些一意孤行,她还这样安慰自己,宫子羽有些心虚的应了一声。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太过焦虑,反倒无端给自己添了烦恼。”
看宫子羽大概是有听进去一些,她行了礼,快步跟上宫尚角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