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有力,写着:柜子里有换洗衣服,洗漱台上有一次性用具,桌子上有早餐,醒了后记得吃饭。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路。
落北溪一笑,把便利贴收好,打着哈欠去洗漱。
陆南开完晨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落北溪刚好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书。
书是从书架上随手拿的,上面多是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陆南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手里的书,笑着问道:“能看懂吗?”
“看不懂,”她把书随手放到一旁,靠在沙发上拉着路南的手让她坐在一边,“鹿婉那里什么情况啊?”
陆南垂眸捏着她的手指,摇摇头,轻声说:“不好,伤的很重,腰腹部几乎被捅穿,而且......”他安抚的揉捏着手里微微颤抖的指尖,轻声道:“而且脸上的伤很深,医生说......会留疤。”
落北溪猛地一颤,难以置信的仰头看着他:“怎么会伤的那么重?刘万......他有这个胆子持刀伤人?”
“诊断说他有精神疾病,他说是鹿婉先捅伤的他,他才想着报复。”
“怎么可能?!”落北溪失声低喊,“鹿婉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啊。”
“应该是刘万做噩梦了吧,”陆南也不确定,“从各方面来看,鹿婉确实没有伤过鹿婉,但是他对当时场景的描述都非常清晰,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但是有很多细节上面的信息其实更符合他持刀伤人的时候的细节,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确实有点精神病了,就算以前没有,现在也有了。”
落北溪倒是不担心他有病,就是......
“精神病犯罪会被轻判吗?”
“还不清楚,但是以前他做的那些事情的时候是没有病的。”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半晌,落北溪动了动,扭头仰视着陆南,小心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干嘛?”陆南笑着捏她的脸。
“跟你说个事,”落北溪也学着他的样子抬手揉揉她的脸,“我过几天大概会去农场那边住几天。”
“什么时候啊?”
“还不清楚,”落北溪整个人歪倒在他身上,轻声说:“大概要几周到几个月不等,具体如何要看结果怎么样了。”
“嗯,”陆南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丝笑意,“这算是异地恋吗?”
落北溪心虚得很,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休息一会,落北溪起身去学校,陆南拿着车钥匙跟了上去。
落北溪转身看他:“干嘛?你不上班了?”
“早上没事,”陆南抛着车钥匙看她,“我送你过去。”
路边买的早餐,落北溪没吃多少,但好歹把粥喝掉了,陆南欣慰了不少。
“有进步啊。”
“能没有进步吗,”落北溪笑笑,“没了刘万,我整个人都宛若重生。”
陆南一顿,扫了她一眼,似乎是想问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落北溪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说完后,就看向窗外,咬着喝粥的吸管不说话。
一路沉默,很快到了校门口。
落北溪下车前,忽然转身,笑着看着陆南:“你怎么不问我跟刘万什么仇什么怨啊?”
陆南一脸认真:“不管什么仇什么怨,错不在你,你不想说我不会追问的。”
落北溪靠在车门上,笑意微敛:“但手我向你追问。”
陆南微怔,沉默一会才招招手,示意她上车。
“不了不了,要迟到了。”落北溪“嘭”的关上车门,趴在窗户上看着陆南,说:“晚上你来接我,我告诉你。”
“好,”想想又说:“不说也没关系。”
落北溪没说话,朝他摆摆手,笑着转身跑开。
下午开会,出发去农场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放假三天回家收拾东西,三天后出发去农场。
落北溪听到消息时只觉得松了口气,幸好跟陆南提早打过招呼,消息下来的也不算太突然,刚好给了两人缓冲的时间。
可是黎琴就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了,她跟她男朋友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到哪都黏在一起,猛地一分开,顿时让她焦躁不安起来。
落北溪安慰了一上午都没有什么起色,白越干脆大手一挥,让她男朋友来把她接走了。
鹿婉哭唧唧的趴在男朋友怀里,小情侣之间那股黏黏糊糊的劲简直要腻死人。
“啧,没眼看啊。”
落北溪猛地转身,惊喜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南。
陆总一身西装,笔直的站在门口,见她回头朝他招了招手。
“忙完了吗?”
落北溪没说话,而是看向白越。
白越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