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讪,莫非是一边看她表演一边在内心鞭挞自己年少的愚蠢?这么变态的事,我居然感觉很有可能。也难怪连陈秘书对黄子瑜的态度都不甚恭敬。
“这些女人当中,最狡猾最麻烦的就是俞昕昕了。”他下了个结论。我心想那倒不一定是敌人狡猾,毕竟她是元元的生母,又是初恋,有所纠缠也是情理之中。
就说好元元这周先不过来,他最后又问了一句:“你真的考虑好了,要嫁给那个唱歌的?”
旧社会叫娱乐业从业人士戏子,现在被追捧的明星,在有钱人和特权阶层面前却还是被轻视。我也不生气,都习惯了:“没考虑好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职业不重要,只要他爱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