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了。”说到弟弟的时候,鄙夷之色全然不曾掩饰。
我想起黄子瑜说她跟元元的冲突,可是如果因为这惩罚元元,为什么又不理她了呢?
“我是嫌他蠢,想陷害人可以,太拙劣不行,怕俞家把儿子给我养废了。至于你那个同事,也是这个字——蠢!”
他笑得依然那么好看,但又无比冷漠,应该从一开始就看穿了黄子瑜接近他的所有用心吧。我觉得这种单方面用智商来判处别人罪行的行为纯属无稽之谈,但也无法反驳。
他站起身来,走到玻璃窗前俯瞰整座城市,身高腿长的背影宛若剪影,声音低沉,带着些落寞:“说起来也是我的错,这个孩子身份终究尴尬。他太强,以后我的妻子会忌惮,他太弱,又举步维艰。”
我有点难过:“照顾他的人里没有比较亲近的吗?”
他回首,褐色的狭长眼眸认真地看着我:“这个孩子欺软怕硬,保姆、学校、警卫包括陈秘书他都吃定管不了他,相当顽劣。长辈面前就很会做低讨好,说实话这点真不像我。”
我为他话里对元元的嫌弃辩解:“这么小的孩子,就得看人脸色,身不由己,怪可怜的,你也别对他那么凶。”
他心情大好微微一笑,眉眼如画:“你是职业病吗?喜欢小孩儿?”
我点头,是的,尤其是长得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