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加大南北两地的货通流通,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哎呀,你不要跟我提利国利民,我只是商户,不是朝廷官员。”就是因为康悦然,他才不得已给伙计们涨了工钱。
康悦然收起笑意,打算不把格局打开,只谈利益。“说实话,我还嫌船少呢,等再过上一两年,我还会再加船。
我想让南边的人一提起北边的码头就想到安州的码头。南边来的货物都要在安州下船,再分散去各个州府。
北边各个州府想走水路运货的,也第一个想到安州的码头,货从安州上船,再运送到大雍各地。
咱们附近的几个州府,只有安州的码头最大,且能停靠大船。只要安州的货船多,大车店多,想打出名堂,并不难!”
欧九彦震惊地说不出话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说的也太夸张了。”他从没想的那么长远。
“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咱们附近的几个州都比较富庶,加大南北的货物运送,很有必要。”
和顺码头开张后,欧家码头的生意并没有减少。新的商船带着货物来到码头,很快就能卖掉货物再运着从安州进的货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