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真的做了才是将大小姐越推越远啊!”刘叔头痛欲裂,大小姐本就性傲要强,先前公开许了那保镖的身份,现在老爷又不同意这不是亲手打她的脸么?
闻言,程望熙彻底静默下来。
“刘管家,DEVIL公会派人来传话了。”佣人说得急。
“什么事?”程望熙语气澹然,不复先前的暴躁与震怒。
“褚三先生说,说要您即刻与徐家进行切割,动作......必须要快。”佣人动作滞泥,吞吞吐吐地讷言道。
“直接回了,我早已动手,若不信,差人一查便知。”说罢,程望熙转身上楼,刘叔立刻会意,让那传话的佣人退下。
书房内,程望熙双眸难掩落寞,他要怎么办?
现在整盘棋一团乱,他努力了整整六年,才看到能够入驻DEVIL公会的希望。
本打算着直接将迦蓝送出去,程家的糟心事从此以后便与她再无牵连,若有人欲报怨雪耻,介时,迦蓝早已不再境内。
鞭不及腹的情形之下,自然能最大程度保迦蓝的安全。
只是,不知何时,作为这盘棋的执棋人,他好像没有太大作用了,哪怕他是迦蓝的舅舅。
“咳咳!”盛怒攻心,程望熙猛咳出一口鲜血。
天色已全然明朗,深秋的云溪城气温也有了变化,窗外,云迷雾锁,朦胧间暂时掩盖住所有的邪恶。
挣扎着想要起身,程迦蓝眉心轻蹙,美眸中尽是控诉意味,双腿因为长时间僵直而变得酸痛难耐。
“坐着,我给你穿。”
“想吃什么,我做。”北冥瞮声音微沉,他知道自己放肆起来是何等疯狂,可是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程迦蓝面前瞬间溃不成军。
偏生,他没有任何办法。
“吃什么啊,先回祖宅,我舅舅怕是能炸了。”程迦蓝极其自然的将双脚放入男人怀中,体温相差太多,她很爱对方永远滚烫炽烈的火热温度。
而且,这个男人所有情切与热诚,只给她程迦蓝一个人。
“他比我重要?”
“他是名义上的家人,你是唯一的,吃什么醋?”程迦蓝故意逗他,直接将话说开,丝毫不给对方留面子。
“走吧。”北冥瞮唇角微弯,心情不错。
路上用了20分钟左右,程迦蓝懒懒地靠在车窗边,中途北冥瞮绕了个弯,下车去了一家早餐店,买了杯热豆浆给程迦蓝。
等车开到祖宅,程迦蓝手中的豆浆早已所剩无几。
照旧在北冥瞮的护送下近了祖宅,不过这一次,程迦蓝直接牵住男人的大掌,顶着众视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