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呢…
渐渐的,李同光改守为攻,
他用舌尖勾画任辛的唇形,然后缠绵侵入,
先是深吻,后是啃噬。
情人的獠牙落在她的下巴、肩头、锁骨……
他猛地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将她抱起。
“师父,外面凉。”
李同光的声音是沙哑的,隐忍的。
他向房中走去,每一个脚步都像是落在云间,如梦似幻。
当他的手指没入任辛的一头长发,她红色的衣裙同禁忌被打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时,
他身下皆是柔软。
“师父,你醉了吗?”
“我是鹫儿。”
月光透进来,照在她情动的脸颊。
“是我的鹫儿。”
她说着,伴随着更热烈的回应。
李同光的吻如雨点一般落下,所有视线内的雪白都被他篆刻上红色印章,
若血色红梅一样绽放,
她与红色相配,
与这样的红色,更相配。
他在品尝一个陈年爱恋结出的硕果,她亦是在索取信徒的所有忠诚。
他会爱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虔诚的触摸,灵魂的熨烫。
她允许他宣泄似的厮磨,也不时收回主动权,
用温柔的缰绳栓牢她的小兽,
给他爱的鞭笞。
“任辛,我爱你。”
我爱你,有多爱就有多疯狂,有多用力,有多上瘾。
“我也爱你。”
“会好好爱你。”
她是冰川上盛开的玫瑰,
他就是一整个冬天,
她是烈焰燃过后的灰烬,
他就是永不凋落的叶,
她是落入湖面残缺的月,
他就是越过七秒记忆的鱼。
他是她,所有痛苦所有欢愉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