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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以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分量,应当能够说服纪九郎退上一步。
“敢问,你是哪位?”
纪渊并不买账,斜睨一眼问道。
虽然跟太子白含章来往颇多,他却很少进出设在东宫的詹事府,更别提打照面了。
这人,自己真不认识。
“你……在下萧宪,乃东宫九品舍人。”
萧宪额角青筋一跳,脸色涨得通红,强忍怒意,自报名姓。
“詹事、少詹事、府丞、主簿……舍人,才不过九品的虚衔,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纪渊眉头微皱,堂而皇之念了一遍詹事府的官位品秩。
而后看也不看萧宪,直接说道。
“纪九郎,不要以为自己办了几桩好差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若非太子殿下惜才,你能这般横行?
为了抖威风,招惹真武山,到时候替你处理麻烦的,还不是东宫!?”
萧宪放在天京,也算是翘楚人物,乃儒门学宫弟子,修身养性的功夫颇为了得。
可今天却被纪渊几句话就气得破功,再也不复之前的文质彬彬。
“我与太子的交际,跟东宫的来往,不是你这等仗势狂吠之辈可以明白。
正如井蛙不可以语于海,夏虫不可以语于冰,你心中满是钻营攀附,所以眼见都是卖身投靠。”
纪渊嗤笑一声,继续望向徐怀英,一字一句道:
“你问我从何而学?由何而悟?因何而创?
我也如实答你,从气而学,由心而悟,因道而创!
可满意?你若不信,大可把你家首座搬出来。
本千户倒想看看,真武山的宗师,能在天京城掀起多大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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