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这样的感觉分明就和刚穿来被下药一样!身体的异样急速打开了黎鸢记忆的开关。
按照那本po文的描写,正是在遇到修理工男主的时候,解锁了女主的特殊体质,如果说原女主与田富颠鸾倒凤是因为被人下药,那么之后的与修理工苟合就是因为女主觉醒了遇见男主就腿软、饥渴的能力。
可以说从修理工男主开始,往后所谓出场的销售员、医生、学长通通都是女主的村药,半米以内靠近他们必定烈火焚身,被迫媾和。乃至最后演变为看见这个世界的任何一名雄性,都能轻而易举的使她张开大腿。
回忆完剧情,黎鸢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液,嘴唇煞白,她喘着粗气艰难的抬头望天,万里无云的蓝天上,高悬的烈日在灼热的烘烤着大地。
黎鸢迎着光眯眼直视那轮亮乎发白的金乌,直至落下生理性眼泪。
“需要帮忙吗?”钱力开口,刺鼻的尼古丁油焦味直冲黎鸢鼻腔。
几欲令人干呕。
不单是口腔味道,更是他身上散发的馊臭味。
黎鸢闭眼缓解刚才太阳强光照耀的不适,再次睁开眼,看向来人。这个人不出所料就是修理工男主了,和田富一样,从外在到内在没有哪一点正常男主应该有的水平和配置。
唯一比田富强点就是高和状,样子十分像上辈子在新闻上看到的通缉犯,一身肌肉,面色阴沉,一条增生的疤痕从眼睛横亘到下巴。
身上脏污的不堪,皮肤外面净是油漆,条条藏污纳垢,黎鸢毫不怀疑面前的人有可能已经半年没洗澡了,或许更久。一想到书里的剧情的女主居然和这样的人在破旧的院子里□□相对,甚至沉迷其中,黎鸢就气血上涌。
她强忍恶心,生怕自己一旦表露出厌恶的情绪会彻底激怒来人,只好低下头刻意粗着嗓子,“不用,我在等我男人。”黎鸢把‘男人’二字咬的格外重,饶是如此她的声音里也隐隐含着股说不出颤抖。
是害怕也是在欲望熏蒸之下的颤。
黎鸢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再说下去嗓音一定会立刻带上娇媚。现在就只能祈祷知道她有男人后,那人会有所忌惮。
听完她的说辞,钱力一张□□嘴喷出了口烟雾,转头给蹲在院子的两个人打了个眼神。
那两人朝他笑的邪色,左手慢慢曲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对着全靠伸进伸出,看的黎鸢脊背发寒。
钱力回过神来,朝她嘿嘿笑。满口黄牙,上面还有些牙垢,只是咧嘴黎鸢都能闻到从他身上溢出的臭味。她赶紧摒息。
男人显然不想放过她,一双吊三角眼滴溜溜的看向她,谗涎之色明显,“美女,进来等呗,我们的铺子就在前面。”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修理铺。
黎鸢顺着他的手看到的是他又黄又长的指甲。
“呕~”她忍不住开始吐。
猥琐男的眼神顿时阴毒起来,“知道上一个对我吐的人下场怎么样了吗?”
黎鸢在吐的时候就知道会惹怒他,她正在等着他把后果说出来,没想到他却不说了。只用一双奸魅的眼睛快速扫向周边。
在看向旁边只有黎鸢抛锚的汽车后,钱力好像得到什么暗号一样,顿时激动,他向旁边两人吹了个口哨。
那两人匆匆扔下烟赶来,“真是孙二狗的货?”
钱力没有搭理他们两个人,只朝他们指了指停在一步远的桑塔纳。
两人立刻跑过去围着车转,其中一名叫吴树根的男人看完车牌拍着大腿叫起来,“对,车牌就是这个。”
“嘿嘿,这么俊的美人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去陪那些狗官啊。”三人中最矮的男人咧着嘴色眯眯的盯住黎鸢道。
为首的钱力眼风凌厉的看向两人,扔掉烟头,“这个不用陪。”说着他扭头朝黎鸢吐了口唾沫,“她不是嫌弃我们吗?那就先给让咱们玩个够,在把他绑在巷子里专门接待村里的老光棍和工地上农民工。”
这一番话,彻底点燃了吴树根和刘金银的斗志,他们似乎找回了之前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上丢失的信心。
一个劲的咆哮,“你不是很会吐吗?到时候就让你吃我的棒棒糖,吐出来就加大惩罚。”
“呸,叫你看不起我们农民兄弟们。哈哈哈哈,那你往后就不要回去了,留在这把我们的农民兄弟伺候好。”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意淫她,黎鸢眼珠子泛红的盯住恶臭的三人,忍着袭进骨头里的痒意,内心无声嘲讽,钱力说的给农民兄弟出气的这番说辞,她一个字也不信,他无非是知道自己身份不凡,如果让她陪达官贵人后,恐怕会被人认出,到时候他们的勾当就全完了。所以只能囚禁着自己。
而钱力换个说法,称是为了教训她不尊重农民兄弟而给的惩罚,一方面挑起了小跟班的对立情绪,另一方面又能满足他们内心的变态心理,类似于看她牛又怎样,还不是要在她看不起的人身边讨好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