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临月国的势力,助你夺回王位。”
随着白云生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穆尔的脸色越发难看。
“如今止步不前,怕是有人许下了诺言,只是穆尔小王子可曾想过,那人许下的诺言究竟值不值得你相信?”
白云生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穆尔小王子不妨猜一猜,本将军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穆尔的脸色陡然一变,心中的猜想已然得到了印证。
“即便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如何,本王子是北狄的王子,若是你们杀了本王子,那就是要挑起两国的战争,你们也不想发动战争吧,否则也不会将公主送来和亲。”
白云生看了看手中的佩剑,眼中似乎有些嫌弃,“杀小王子这件事情怎么能轮得到我出手呢。”
“你什么意思?”穆尔心中有些不安。
白云生抬起头看向他,“我已经命人休书一封将穆尔小王子所行之事统统告诉给了你的叔叔北狄王,你们北狄是如何处置叛徒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吧?”
穆尔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与方才气势汹汹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摇着头,似乎不想接受这个结果,“你们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在白云生的示意下,他身后的士兵已经将穆尔拖了下去。
白云生这才转向李乐乐,眼见棘手的人要来询问她了,她眼疾手快的扶上了自己的额头,“哎呀,头好痛。”
然后装作难以忍受的样子坐了下来,身旁的婢女也是快速的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呀,公主发热了。”两个婢女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发烧了?她诧异的摸向了自己的额头,好像在38°左右,难怪她刚才觉得有些冷,感情是发烧了。
“既然公主生病了,看来还需要在此处停留几日才能返程,臣这就派军医过来为公主医治。”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李乐乐才松了一口气。
她坐直了身子,像是要探听八卦一样,“快告诉我,我是谁?”
那两个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片刻,“您……您是公主啊?”
“不是。”李乐乐有些着急,“我叫什么名字?”
“您……您的名讳是江步月,是临月国的二公主。”
李乐乐心中的谜团一点点解开,“那她与那白云生什么关系?”
小婢女有些惊恐,“公主,您在说什么?”
“哎呀。”真的是要急死个人了,她猛然间站了起来,想要一次性问个明白,结果天地在她的眼前旋转,人影模糊,由明到暗,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黑暗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幕幕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临月国的二公主江步月是不受宠的庶出公主,当时穆尔要求娶的是嫡出公主,奈何备受宠爱的嫡出公主心有所属不愿下嫁,这才让江步月顶上,没想到如今出了这种事情,想来也不需要她和亲了。
果然古代女人的命运,连蝼蚁都不如。
记忆中好像也没有关于白云生的片段呢?怎么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倒是在江步月的记忆中有一个身影频繁出现,温文儒雅博才多学的……
“顾远山……”
“公主?公主?”小婢女以为公主醒了,唤了两声也不见其有反应,她回头看向依旧是一身铠甲的将军,“将军,公主如今病的如此厉害,恐怕还要有几日。”
那白云生只扫了一眼床上的病美人,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李乐乐仿佛置身在江步月的梦中,被迫和亲后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而那人看向她的目光更是让人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公主此去……一路平安。”
“远山哥哥……”
自小失去母亲的江步月在不被重视中平安的长大,听从教诲,遵守宫规,唯独这次她想为自己做点什么,却被罚跪祠堂,后来圣旨已下,再无反悔的可能。
来到此处,穆尔本就不是真心求娶,更是出言羞辱,江步月心灰意冷,这才撞柱自戕。
李乐乐不由得叹气,你说说好端端的撞什么柱子,如果她不撞柱子,她也不用来到这么莫名其妙的地方。
现在倒好,她要如何回去?她不过是撞上了墙,不至于那么脆弱就死了吧?
江步月去哪里了?不会是到她的身体里去了吧?如此一来,她就是江步月了。
“公主?公主?”
喊喊喊,就不能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吗?
明夏,念夏这两个丫头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明夏,让我再睡一会。”
良久的沉默,沉默到她都快要再睡过去了。
“公主!您终于记起奴婢了。”
“那奴婢呢?公主您有没有记起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