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机过后就是自然的衰老。
有点像百岁老人在生命最后的回光返照。
尽管牛奶在同品种狗类里面着实算是高寿,但它的离世确实是江梦萦心里的痛。
多年以家人地位陪伴她的宠物骤然离世,以至于她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沉浸在悲伤里。
甚至偶尔出门散步,看到别人家里的拉布拉多,都会不自主泛起悲伤又苍凉的情绪。
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如今她再说起来,也能以一种平和的心态面对这件事。
江梦萦不是藏着掖着的性格,当天她就问了谢极由,“你还记得20年5月那会,你有没有回过学校操场,在那里见到过一只年纪有点大的拉布拉多?”
“记得。”
江梦萦没想到真有这件事,仿佛要解开真相谜底,她继续问:“是这样的,那只狗是我养的,当时是我没看住,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出现在那里,你能跟我讲讲当时的情况吗?”
谢极由:“我说当时我在那散步,它自己奔过来的你相信吗?”
……
说实话,江梦萦不太信,毕竟以它当时的体力,奔起来确实有点困难。
毕竟它连看见好吃的都没什么兴趣,像是在它眼里没什么能称得上好东西。
江梦萦委婉表达了这一事实,还带了点吞吞吐吐追问的意思,“它可能,不太能奔的动吧。”
谢极由抬头看她,漫不经心的:“你那前男友怎么跟你说的?”
江梦萦一懵,“啊?你怎么知道?”
谢极由简单回答:“我当时碰到的又不是你。”
“不管你信不信”,他说,“当时确实是它主动奔过来。”
“至于原因”,谢极由违心地讲,“我确实也挺好奇。”
说实话,以谢极由当时的身家状况,还不至于对一只看起来像是无主的狗有什么觊觎。
不过当两个人的言辞对不上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倒不是说江梦萦信或不信哪个,其实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是说陈年旧事终究还是没能得知真相,有种淡淡的无奈萦绕心头。
这番看似是质询的询问终究还是在江梦萦没注意到的地方,成了横亘在谢极由面前的心事。
甚至谢极由连才定下的计次规则都显得不再那么热衷。
还是江梦萦语气有些扭捏地提醒他,“今天,不送礼物了吗?”
谢极由眸光漆黑,声音里什么情绪地扯出个笑,“还想让我送礼?”
什么嘛!
搞得跟她多主动一样。
江梦萦赌气:“是你想送我接受,不是我主动要求ok?”
“当然不是”,谢极由认下这一推脱,笑道,“是我主动要求。”
温暖的呼吸落在江梦萦的唇角,两人间的距离贴的亲密。
脑袋随着谢极由的动作倾斜上扬,害羞的血液在快速流淌,伴随着江梦萦轻轻的吞咽声响,让暧昧一览无遗。
江梦萦现在也偶尔有勇气睁眼,直面男人俊秀利落的五官。
谢极由果真是罕见的天赋出众者。
几次的偷学机会都能被他牢牢掌握,练就炉火纯青的优越技能。
男人的手臂是温温柔柔的捧,似是全心沉迷在此刻的情迷里。
可江梦萦就是觉得,谢极由好像不太专心,导致这一个拉长延伸的吻,总感觉差了些意思。
江梦萦以前没发现,喜欢的人在面前,她原来对接吻这么热衷。
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谢极由垂头低语,“怎么?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要是不喜欢她根本不会主动提。
江梦萦一副乖巧清纯的表情,抓了下谢极由的衣角,小声道,“喜欢那天的更多一点。”
“挺好”,谢极由闲散放松的姿态,温和地弯唇,“现在会提要求了。”
男人敛目,状似随意的问,“那天的意思是,喜欢激烈一点的?”
纵然男人姿态随意,和他相处久了,江梦萦也对他有了些了解,或者说是默契。
他越是以不动声色的外表取而代之,就越能证明问题的严重性。
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你是不是有心事?”
“哪有”,谢极由自然地回。
转眼看到小姑娘怀疑的姿态,又笑了笑,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我心事多了去,你想听哪个?”
江梦萦问:“你现在在想哪个?”
谢极由目光追逐小姑娘的表情,在她耳侧轻声道,“我在想的这个啊,你确定要听?”
他表情蛮复杂地感慨,声线有种无法控制的自嘲。
“我在想,礼物的次数有没有累加的可能。”
“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