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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人正在扑哧扑哧乐的同时。
抛弃了哈士奇的两个合伙人私下通着消息。
主动的当然是情绪不稳那方。
谢极由完全不掩饰自己强烈的占有欲:[谁让你加她的?]
姚旭安看到这条消息,乐得不行,他发现只要沾上这位小姑娘的事情,好友一向不理智的可爱。
他还想看看谢极由能带给他多少惊喜。
姚旭安敲着手机,回话全然不以为意:[怎么?我们公司的员工,我加个微信不正常?]
近乎是秒回:[你去加别人。]
[那怎么办,我已经加过了,还准备跟她聊聊天。]
一方恼羞成怒,一方游刃有余,谁输谁赢明眼可见。
嘟嘟——
手机电话响起。
看来发消息都抵挡不住某人抑制不住想创人的怒意。
姚旭安故意隔了几个三声后才慢吞吞接起。
“喂——”,他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
对面言简意赅,“你敢。”
像是小学生吵架,也是他从没想过会出现的画面。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姚旭安故意在好友理智崩塌的边界伸脚试探:“那有什么不敢”,他笑意盈盈,“别忘了,我和你一样——也是男人、单身。”
“姚旭安”,谢极由连名带姓地叫他,声线冷的像是啐了冰,“你该知道这样的后果。”
瞧瞧,多么的重色轻友,连玩笑都听不出来般不管不顾。
仿佛只要他敢越界,那么谢极由就会招呼不打地跟他断绝好友关系。
姚旭安也不逗他了,免得他别差点真要跟自己断交。
他可没有同时掉在水里你先救谁这么无聊,还要衡量自己和江梦萦谁在好友心中更重要的兴趣。
“好了——不逗你了”,他语气严肃了些,在谢极由看不见的屏幕对面也稍稍收敛了笑意,“加她是为了拉她进群。”
“不是我说,如果你足够争气,这好歹也是未来弟媳”,他先发制人控诉,“你连群都不拉人进。”
“我没法拉”,谢极由不是没有想过,但依旧对他们添加好友的不受控局面耿耿于怀,“明摆着让她知道,当初你们搞的那个丑不啦叽的东西是我,而且我早就认出她了?”
“那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姚旭安摊手,无意为好友大包大揽解决难题,“不过,你总不能一直这样话都不跟她说一句吧。”
他单方面结束了这场通话,“你自己好好想想。”
江梦萦这边也是乐完了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万一谢极由加她好友,以他那强到变态的头脑和记忆能力,一准能想起来她们那天曾经相遇的经历。
从他当初对陌生人也磨磨蹭蹭的态度,不难得知,那对一个淡漠孤高的老板是多么想不声不响抹去的小插曲。
说的严重些,是人生历史上的败笔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打定主意,若非万不得已的时刻,绝对不要跟老板的微信账号交谈一句。
她单方面不敢“添加”并“骚扰”谢极由,谁知道几天过去,老板也同样没有任何动静。
倒是某个哈士奇当天就飞速出现在了申请列表里。
江梦萦想不加谢极由可以,但是张助还是有很多交集,况且自己作为职位低的一方当然得主动,于是她第一时间就给张助发了添加消息。
张助此刻是不堪忍受的诉苦。
张真让真的是有心无力,不得不找谢极由抱怨。
“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可太煎熬了。”
“合着坏人都让我当,你都不知道人家小姑娘每次好声好气找我问问题,我却推三阻四让她来找你,真的想想都令人伤心。”
谢极由威胁:“她不去找你,你很失望?”
“那我哪敢?”,张真让瞬间转换面孔,笑得狗腿兮兮,“不是得提前跟咱老板娘打好关系,你这弄得我提前把人得罪了个透心凉。”
谢极由随口一句:“她不会生你的气。”
祖宗啊,你是真不能别人说一点你老婆的不妥之处啊。
张助底气不足嘀咕:“不是生气,只是心里可能对我有点微词。”
“她也不是这种事情都要放在心上的脾气。”
谢极由才不管这些,反应说不上来的气人,“哪怕对你有点微词也正好,这样——才能对比出我的可亲。”
?
狗还是你狗。
末了,他还不忘叮嘱一句:“记得以后也别管,让她直接跟我对接。”
张真让欲哭无泪,心力交瘁,却不敢不答应。
话音是说不上来的丧气:“好的。”
原本对话到此已进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