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还是你好。”
我骂了一句:“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女朋友。”他毫不犹豫地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一遍,“女朋友。”
“操/你/妈。”我毫不犹豫地骂了一句,然后又骂了一句,“操/你/妈!”
今牛若狭轻松躲过我的拳头。他细长的腿轻而易举勾住我的腰,他亲我,黏糊糊地把一口威士忌渡给我。我感觉这种事即将成为我和今牛若狭之间的、荒谬的、难以置信的“正常”,于是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包括舌头,今牛若狭随手从兜里掏出手机,他甚至还在震惊于我一天能给他打十个电话。
他约上今晚的酒店,翻盖机咔哒一声扣上。一种极其痛苦的纠结在我心里左右跳动:我不想和今牛若狭分手,可是我讨厌他。我真的不想和今牛若狭分手,可是我真的讨厌他。然而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接纳他给我灌进来的酒,我的脑子晕晕的,看到今牛若狭的嘴唇在淌血,弄湿了我的下巴。
我说我早晚要和他殉情,他说在那之前他会先和我分手。在分手之前,他会把我抱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