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我吗?”沈卿晚神情不变,只是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
拆下披在头上盖住头发的纱巾,此刻的头发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黑色,不需要再掩盖了。
纱巾之下的脸,虽说不上貌美,倒也干净舒适,多了一分身为醉欢楼主事的威严。
“是又如何,你不嫁也得嫁!”
“呵。”
一声冷哼,杏儿心头一颤,她知道沈卿晚生气了。
沈卿晚平日里对她们挺好的,但是生气时很恐怖,没人敢招惹生气的沈卿晚。
亏她之前还以为妈妈想不开,要喝毒药寻短见呢?
怎么可能?
妈妈心心念念的只有赚钱买草药,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男人的死缠烂打寻短见?
方才一看到妈妈拿着毒药,再加上这么些天妈妈被扰的不耐其烦,她一慌张之下才会胡思乱想。
“杏儿,去关门,我请柳大少爷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