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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梦在后面笑说到:“客官要去哪里,不等见到蒖蒖再走吗?”
话音刚落,蒖蒖便提着药包走进来了,两人正好碰了个对面。
“你怎么在这?”蒖蒖颦眉怀疑问到。
“自然是看看嫣梦怎么样了。”玄玉搪塞道。
“嫣梦姐姐如何,与你何干。”蒖蒖撇嘴从他身旁走过,她向嫣梦走去,打探到:“姐姐,他有没有欺负你?”
嫣梦宛然一笑:“我在病中,他再怎么无礼,也不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玄玉看见嫣梦的眸子闪过一丝狡慧。
蒖蒖半疑地看了玄玉一眼。
“玄玉来这是告诉我一件事。”嫣梦接着说到。
“什么事?”蒖蒖好奇问到。
玄玉听嫣梦下言。
嫣梦对蒖蒖笑道:“你不是担心楼下的那些人会欺负我吗,如今你可安心了,玄玉买下了我的花牌,若外面的人再打着我的主意,鸨母便会派人把他们赶出去。”
蒖蒖对玄玉说到:“真的?”
“当然。”玄玉只能附和。
“不过......”嫣梦转而道:“近来我梦浅乏力,身上不适,恐怕无法陪同你这位朋友,还请郎君见谅。”
蒖蒖转头认真对玄玉道:“嫣梦姐姐生着病,最忌烦心,你可不要打搅她。”
“自然。”玄玉笑言,忍下愠意。
嫣梦淡淡一笑,向蒖蒖道:“幸而我们是熟识,否则真是难为情。”
玄玉清楚嫣梦知道蒖蒖可以控制他,他冷笑道:“你若觉得难为情,我向老鸨归还花牌,还你自由身,如何?”
嫣梦了然,她的花牌不在玄玉手中,也会在别人手中,老鸨若发现玄玉留宿她的香房无事,便会知她并未患上染疾,到时必会暗中强迫她接客。
她清言道:“郎君随意,但若真是如此,小女便只好向蒖蒖讲一讲昨夜‘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故事了。”
“那是什么东西?”蒖蒖向嫣梦问到。
玄玉见状:“哼,我能来揽月楼,就不差那几百两银子。”
玄玉忌惮契印。
嫣梦对蒖蒖道:“没什么,不过一句俗语罢了。”
蒖蒖还不懂那种事,她思量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什么来。
玄玉看向嫣梦,嘴角一笑离开了房间。
见到玄玉下楼的富家子弟忙上前讨教:“玄兄昨夜可瞧见嫣梦姑娘了?如何啊?”
玄玉轻笑一声:“你们这些俗物就别想了……”
玄玉未再多言,自顾下楼去了。
一个富家子弟忿忿道:“我们还没尝到鲜,倒被那小子先抢了去。”
他身旁的一个跟班问道:“那嫣梦真的有那么美?怎么把她说得这么神乎?”
“看你怀里搂着的货色,你能懂什么!”富家子弟嫌弃道。
跟班怀中的女妓立即拉下了脸,她嗔怪道:“客官,您说什么呢!”
跟班对富家子弟道:“别生气,等秦小侯爷回来知道了,那小子还有的活?”
楼上又传来琴声,听着空灵婉转的高雅曲调。另一富家子弟道:“这曲调听着好像是前朝宫廷的乐曲,你们听说过嫣梦以前是前朝公主吗?”
这时,一位美娇娘走了过来,新月轻轻摇扇道:“那只是个噱头罢了,我看她顶多算是个宫廷乐师的女儿。”
新月是揽月楼内数上名号的美妓,她柔媚无骨,眼波流萤,一身轻衫薄纱勾的富家子弟簇拥上前,阿谀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