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惦记着那青梅,她大不了不要他了,让他被海族抓走!
她才不会管三心二意的男人。
她整个人带着一股执着的劲,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
苏澄江不由得想起当初在蓬莱宗之时,她和他经常针锋相对,但他通常会败给她。
这仿佛已经暗示了一点什么。
他早晚会败在她的手下?
他还是不说,又露出那种荡漾的笑,红蓼十分生气,她正要转身走人,却听到他开口,“我们在蓬莱宗的时候。”
“那时,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曾真的怕我?”这是他想不明白的一点。
要说她怕,她又敢占他的便宜,若是不怕,她又会变成鹌鹑躲着他。
红蓼心直口快,“我这不是听不到你的杀——”她马上闭上嘴巴。
差点将不该说的说出口了。
她支支吾吾的,明显是在刻意逃避。
苏澄江却是慢慢靠近,一双紫瞳注视着她,“我的杀什么?”
红蓼袖子下的手用力地抠了一下,痛意让她更加清醒,“你的杀意啊,当初,我感觉到你对我有杀意,所以我才害怕你的。”
“人都想好好地活着,谁想死啊!你那么凶,我当然害怕你了!”
她笑嘻嘻地抓着他的手,捏来捏去的,“我不骗你,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凶很吓人么?”
她对着他的手摸来摸去,仿佛是很好玩的东西,
苏澄江低头看正在作乱的小手,“我凶,你还敢占我的便宜?”小撒谎精。
红蓼踮脚,蜻蜓点水般贴着他的唇,气息全吐在他下巴上,“那还不是因为,美色误人,”她索性抱着他,“哥哥的腰不是腰,是磨人的刀,让妹妹我欲罢不能。”
苏澄江嘴角上扬,大手搂过她的细腰,“哪里学来的鬼话?”
他不信,但是也知道,她不会说。
红蓼一双清澈的杏眼尽是笑意,“这还用特意学吗?一切都是因为魔主本人太有魅力,让我不得不拜倒在您的石榴裤下。”
“什么石榴裤,我从未穿过这样的裤子。”苏澄江反驳。
红蓼手覆上他手背,细细抚摸上面鼓起的筋,“男子对女子倾心后必然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我对你也倾心,当然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裤下了。”
苏澄江低笑一声,“油嘴滑舌。”
红蓼收紧力道,将他紧紧抱住,故作恶声恶气,“什么?你竟然将我的真心说成油嘴滑舌?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必须跟我睡觉才能弥补!”
苏澄江轻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又常常在半夜闯入他的庭院,加上自从她知晓了他身上有毒蛊,每逢月圆之夜定会守在他身边。
她若是想寻他,他也不会刻意躲藏。算来,他与她不止是睡过一觉了,大多数夜晚都是呆在一起的。
但他这会儿没想到,红蓼说的睡觉,并不是普通睡觉的意思,这里的睡觉是个鲜活的动词。
“好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答应了!”红蓼忙说,“答应了不许反悔!”
苏澄江反问:“我什么时候反悔过?再说——唔。”他并没有答应。
但红蓼却是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笑容狡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若是不肯,她就强行执行!来个彻彻底底的霸王硬上弓!
苏澄江被捂着嘴,他不再说话,算了,反正之前也总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我杀了洛瑶,也就是那个鲸金的女儿,”红蓼想到什么说什么,“怪不得当时我感觉到有人快速赶来,所以我马上跑了。”
“按照刚刚他们探听到的消息,就是鲸金来为女儿报仇了。”红蓼问他,“她的修为怎么样,你能打赢吗?”
他才刚刚恢复,她有些不放心。
苏澄江用下巴轻轻碰着她柔软的发,不太在意,“瀛洲海族,不足为惧。”
他的声音在红蓼头上响起,“都是一群软脚虾,上不得台面。”
红蓼玩着他腰间挂着的玉佩,“那也是瀛洲海族,人家也是一大势力,我们修仙界昆仑虚是第一仙门,其次是蓬莱宗,最后是瀛洲。”
“虽然瀛洲是万年老三,但我也听说过,那些海族是不喜欢上岸,所以才一直盘踞在那片海中。听说,他们的皇族是鲛人族,另外还有好几大王族,实力都很强悍,我们可不能轻敌。”
她将脑袋搁在他胸膛上,语气苦闷,“我真想不通,瀛洲为什么要与魔域作对,他们不是最喜欢过太平日子吗?”
那些海族对水依赖性大,他们竟然愿意上岸来,而且专门进攻魔域对付苏澄江,这已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怕不是单独行动,莫非又是妖族掺和了一脚?
除了孔雀王,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