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用力抠紧门框指甲都翻起了,实在是惨不忍睹。
叶箐心疼得不行。
妈的,这可是她呕心沥血创作的男主,你们不心疼她可心疼了!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要摸摸秦疏,对方却在她触碰之时剧烈地瑟缩了一下。
那双有如受惊的小鹿般的眼睛哭得通红,一双眼睛水润湿漉,明明是他狼狈至极的时候,叶箐却被惊呆了!
靠,不愧是她画的男主!太特么好看了吧!
然而对方不自觉留下眼泪的样子和害怕的表情让她高兴不起来。
不得不说,叶箐愧疚极了。
唉,都怪她给孩子弄了个凄惨的成长经历。
没等她真诚地忏悔,就听到祠堂里一个尖锐的女声呵斥他。
“叶箐,这里是祠堂怎容你如此胡闹!”
叶箐一看,这不就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宁宝珠吗。
她没管她,只看了一眼秦柳式,然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跪:“夫人恕罪,是妾的过错,”她适时咳嗽几声,又柔弱道,“妾前几日偶感风寒,一直卧床不起,方才出了这天大的疏忽,妾深知那梅花琉璃簪的贵重,不敢讨饶,只是少爷年少无知,又身患脑疾,望夫人网开一面,绕过少爷这一次!”
“哼,好大的口气,母亲,既然叶箐如此说,不若让她替二少爷受了这三十鞭?”宁宝珠对这个秦疏不以为意,她只视叶箐如眼中钉肉中刺。
叶箐听了暗喜,她深知秦柳式对秦疏有多恨,这个宁宝珠倒好,竟然把火往她身上引,那可不正跟秦柳式反着来。
秦柳式是妾室出身,在秦疏亲母早逝后方才上位,她处处为自己儿子挣好处,却因为始终名不正言不顺,是厌恶极了秦疏这个嫡子的存在。
想到这,她果真听到秦柳式怒喝:“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了?”
“母亲……”宁宝珠委屈地看了秦柳式一眼,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旁边几个夫人都在看她好戏,见她吃了瘪暗自偷笑,宁宝珠又羞又恼恨透了叶箐。
叶箐无暇管她一心垂泪演戏:“妾自然也想替少爷受这鞭刑,只是妾如今身子,实在不便……”
秦柳式脸色变了变:“你所言何意?难道是有喜了?”
叶箐故作羞怯状:“妾前几日一直食欲不振,吃什么吐什么,想必想必……”
她瞥了一眼秦柳式,这一眼恰好对上那双气势凌人的丹凤眼。
“你说谎,二少如今怎么可能与你行房!”宁宝珠没忍住,在后面冷笑一声,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叶箐嘴角悄悄扯了个笑,她可没说她怀孕了。
“闭嘴!”秦柳式走到她跟前来,“如此,快去请大夫过来诊脉。”
一个小厮闻言赶忙退了下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