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动，默契接话，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左边。”
利刃弹出的声音转瞬即逝，紧接着便是声音中断、通讯器掉到地上发出的声响，现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皮尔斯闭了闭眼，露出沉痛的、压抑着愤怒的表情扭头看着尼克弗瑞，扬声说道：“这就是你保证的‘乖小孩’？”
尼克弗瑞：“但……”
他看到过几段莫尔在复仇者大厦中的表现，也让娜塔莎做过简单的评估……好吧几段视频也不能说明什么，即使他还有钢铁侠的保证。
于是他闭嘴了。
“活捉莫尔和那个刺客！”皮尔斯继续下达指令，全程没有避开尼克弗瑞，“给纽约的兄弟会发消息，他们不管也没关系，我们先在内部挂上通告……”
即使卸任了局长他还对神盾局尽职尽责，不愧是他。
尼克弗瑞内心暗暗感慨，没有阻止。
和菲德尔一起击杀了十几个神盾局中九头蛇卧底的莫尔下巴靠在菲德尔肩上，鼻子突然有些痒痒。
“哈啾！”莫尔打了个喷嚏。
抱着莫尔隐藏在小巷中的菲德尔下意识伸手拉了拉莫尔的衣领。
他们逃出了神盾局的范围，小地图却没有恢复，任务也没有显示完成。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