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是在临睡前一闭眼,就会浮现她脸庞的刻骨铭心。
许是这个吻太过温柔,温海漪一瞬间忘了挣扎。
她的温顺使木杳栀情绪高涨,毫不含蓄地将对方抱得更紧,靠近温海漪那红润微张的唇,舌尖在她唇瓣上蜻蜓点水,循序渐进撬开贝齿,击垮她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再无阻碍的木杳栀如鱼得水,轻车熟路又专横地将一个个炙热的吻,刻在她娇/嫩的颈侧、胸/口以及……
木杳栀是真的动情了,她还想要更多。
一个缠绵的吻,勾起了她内心深海处磅礴的欲/望,燃烧出熊熊不灭的火焰。
她心底清楚地明白,她想要她。
房间内很暗,外面灿烂明亮的阳光均被遮阳窗帘格挡,把所有的燥热与情意,都圈在这一狭小的房内,伴随时间流逝酝酿发酵,变为成/年/人间不知真假的情愫。
温海漪眯着眼,任由木杳栀的胡作非为。
她的意识还清醒着,却已经放弃了反抗,偶尔那么放纵一回也不是坏事。
温海漪趁机噙住木杳栀敏感的耳垂,没有用牙齿咬,而是用上下唇轻轻碾磨着。
她从前就喜欢这般。
因为木杳栀怕痒,温海漪便觉得是抓到了她软肋,每每情到浓时,便想狠狠欺负她。
虽然每次都没欺负成,可当时的温海漪总会幻想下一次,也许下一次就能欺负到了,不像现在,抱着及时行乐的想法,完全不想负责任。
微沉的低叹从唇边溢出,与她萦乱的呼吸追逐纠缠。
都言女人的身体直通心脏,虽然科学表明是体内催/产/素在作祟。
木杳栀偶尔会臆想,如果真能靠征服温海漪身体,而重新得到她的心,那么她定将无所不能。
彼此消停下来已是两小时后,温海漪被闹腾得连弯曲手腕的力气都没。
半睡半醒间,温海漪看到木杳栀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好整以暇地穿上,犹如在拍电影大片,仿佛这个穿衣过程是在享受。
接着她坐在床沿边,拨开温海漪脸上凌乱的头发,哄小孩一样的拍了拍她:“睡吧,睡吧。”
温海漪如愿沉沉睡去,期间喉咙干痒不止,迷迷糊糊被人喂了口枇杷露。
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主动替她咽下。
再次醒来,她第一眼望见的是日落西山、晚霞如火。
窗帘一边被拉开,外面那层纱帘随着风吹此起彼伏,柔和的霞光照得楼下的湖面波光粼粼,近乎与天色融为一色。
温海漪的第一反应是咽喉疼,像是腊月里冷风吹在脸上,刺痛感无比清晰,接着等大脑完全复苏后,她便感到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
她知道自己这回玩过火了,事到如今已无法弥补,她只能认清现实,并想好接下来的对策。
贪婪喝完床头柜上保温杯里的热水,干涸的喉咙舒爽了些,她侧过身再次躺下来。
清雅的玫瑰味传入她鼻腔,她皱了眉头,又使劲嗅了嗅。
木杳栀究竟用的什么护肤品?枕头上沾染的残香都这么浓。
温海漪早已过了相信这是体香的年纪,什么体香,不过是化妆品腌入味。
但这个玫瑰香,确实还挺好闻的,虽甜却不腻,弄得她也想搞套这系列的化妆品用用。
此时太阳还没完全落山,距离她被木杳栀带回家已过一天一夜。
她从枕头下摸到自己手机,屏幕上央浮着十几条微信及好几个来电。
温海漪点开来电列表,一排的谭雅茹中,只夹杂着一个响铃七八秒的戴矜。
说是不小心打错的她也信。
温海漪打开微信,从谭雅茹账号跳出来的消息多达数十条,顿时刷了屏。
昨天晚上21:36
谭雅茹:「海姐你到家没,外面在下超级大暴雨」
谭雅茹:「玩这么嗨啊?[让我康康]」
昨天晚上22:19
谭雅茹:「戴姐说替你在悱姐新剧里谋了个女配,听说戏份还可以」
谭雅茹:「好姐姐,你记得少喝点酒,回回都将自己当牛肚」
谭雅茹:「我睡觉啦,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今天上午08:31
谭雅茹:「海姐起床啦,保持青春的奥秘就是不睡懒觉!!![狗头]」
今天上午10:48
谭雅茹:「还没起?」
……
最近的一条微信是谭雅茹几分钟前发的,大致意思是:温海漪再不回消息她要报警了。
温海漪被这份执着的真诚打动,手指微动,打了几个字出来。
温海漪:「我在朋友家,不用担心我」
谭雅茹几乎是秒回。
谭雅茹:「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温海漪:「不用,我到时候自己回家」
那边没动静了,等了好一会才发来一句话。
谭雅茹:「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海漪总感觉谭雅茹今天有点反常,连表情包都不发了,平常的谭雅茹可是表情包大户,每句话跟的表情均能不带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