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什么选择这么做。
郝程哪能想到林柏州这么靠谱的人，撒起谎来也不眨眼呢？要是知道林柏州的疑问，肯定会告诉他，这是因为孩子大了，到了叛逆期，觉得自己有能力处理事情，不想受大人管制了。
“那就好，要是还需要，随时来找我，我这还有呢。”对于自己人，郝程出手向来大方。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便要各自去忙，临别时林柏州给郝程留了块牌子：“拿着它，随时可以找到我。”
“好！”
其实郝程并不知道，林柏州心里有个关于郝程的秘密：他知道此郝程不是原来的郝程了。
那天郝程莫名找他借了律书，见到人的第一眼，林柏州就发现郝程的眼神变了。
以前的眼神浑浊而散漫，看向他的时候，总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只看得懂其中的嫉妒和疯狂，有时也有淫邪。
可那天不一样，他头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清明和温和的笑意，好似一切负面情绪都没存在过一样。
他当时全程沉浸在疑惑和不解中没反应过来，但当天就派了人时刻关注郝程的消息。
而后来的消息验证了他的想法，——郝程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郝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