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横秋的点评。
“相信么。”阑
“如果放出消息说风间琉璃和我们的宇智波桑同台演出。”
“来的人,是这里的两……”
“不,三倍。”
似乎对自己的说法还是不满意,酒德麻衣皱皱眉,想了想。
“其实,搞不好整个东京的女人都会哭着跑过来,只为了参加风间琉璃的演出。”
酒德麻衣吐着烟。
“毕竟那可是风间琉璃啊。”阑
源稚女苦笑。
“好的,好的。”
“我知道我和那一位的差距很大。”
“怎么,小鬼,你以为我会无聊到挖苦你么?”
酒德麻衣瞥了源稚女一眼。
源稚女一愣。
他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神情分明写着“难道不是么”这样五个字。阑
酒德麻衣呵呵一笑。
“当然不是啊。”
“想清楚了,小鬼。”
“既然那个风间琉璃能做到。”
“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你,为什么就做不到?”
源稚女抿嘴。
“演出还有两个小时。”阑
“自己想想吧。”
酒德麻衣扔下一句话,往外走。
“对了。”
酒德麻衣脚步一顿。
“实在不行的话。”
“就交给风间琉璃好了。”
“那个梆子声,相信少爷会有办法的。”阑
酒德麻衣下去忙布置现场了。
说来这本来也不是酒德麻衣的工作,牛郎首秀高天原进行了不知道多少场,可说经验丰富,但谁叫她酒德麻衣嘴贱呢,路明非说了让酒德麻衣来负责源稚生两兄弟重逢,她就得负责。
万恶的旧社会,丫鬟就是命苦啊。
酒德麻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雷厉风行的指挥起现场布置。
源稚女想着酒德麻衣走之前的话,他望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豪车,下意识摸了摸心口。
…………
今晚的高天原注定与众不同。阑
会场经过特别布置,这是高天原从未有过的盛大场面,一切只为一个人的牛郎首秀。
客人两人或三人一桌,插花里放着邀请函,从前高天原的牛郎,再当红再大牌,也在今夜化身侍者,引导客人入座,托着香槟穿行其间。
角落架着钢琴,一束灯光打下来,椅子空空如也,安静等待着它的主人。
“去吧,宇智波桑。”
藤原勘助向源稚生点头。
眼神充满坚定和期待。
藤原勘助扯了扯领结,他今天换了身打扮,终于脱掉紫色小裙子,藤原勘助一身得体西装,修饰身材的衣服在他穿来竟也不显臃肿,正如不会有人觉得山岳臃肿一般。阑
源稚生在黑暗里,他显然也打扮过,头发后梳,露出额头,身形挺拔,偶尔给人以吸血鬼贵族般的观感,但要比之更为高贵。
就算真的有所谓吸血鬼,大概也只能在天照命的威严下化作灰尽。
“看着吧。”
源稚生咬住手套,拉了拉。
他的目光睥睨全场。
源稚生轻轻吐出那两个字。
“前辈。”阑
藤原勘助坐在钢琴前。
难以想象,当庞大的藤原勘助在钢琴前坐下时,竟丝毫不给人以违和感。
他的魂灵是优雅的。
蛮横的躯体和优雅的魂灵结合统一。
这就是藤原勘助。
稍微调整话筒,藤原勘助的声音在全场响起。
“献给宇智波桑。”阑
高天原不再嘈杂。
交头接耳的客人们纷纷投去目光。
她们的目光安静下来。
藤原勘助是全场的中心。
手指放在琴键上。
藤原勘助闭上双眼,按下去,指间在黑白键上跳跃。
黑暗中的源稚生向藤原勘助遥遥举杯致意。阑
路明非感到意外。
他不懂钢琴,却也粗通音律,听得出来音乐好坏,悦耳与否。
这位藤原勘助,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普通啊。
座头鲸很陶醉,身体跟着钢琴声轻柔律动。
他看到酒德麻衣几人流露的惊讶。
座头鲸得意洋洋。
真以为藤原桑在高天原就只是卖丑么?阑
我的这双眼睛啊。
藤原勘助翘起嘴角。
没有任何一个牛郎可以逃过去!
想到这里,座头鲸几乎下意识的看向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