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本该低调着少管闲事。
只是宋随昨日救女儿一命,就是恩人,那么既是恩人的事,自然是要帮忙的。
他有些自来熟地拉过宋随的胳膊,“好端端的,怎么起火了呢?可有人伤着了?”
“昨夜府内没什么人,故并未有伤亡。”宋随沉着眉,将胳膊从梁昭手里拽出来。
说起来,他十八岁便入京,在这上京四年来,与朝中的官员们,也算都打遍了交道。
但如梁昭这般不会看人脸色且热情得过分的,他还是头一遭见。
若不是……他今日还真是没心情与他在这儿拉扯。
几人往前走着,遇上一队着丧服的人马,便往路边靠了靠,让他们先过。
白色的纸钱迎空飘扬,更显这冬日寂凉凄冷。
“今日是谁家出殡?”梁昭望向那浩浩汤汤的一群人,好奇道。
那一队人迎面走来,为首那个捧着牌位的,身形瘦弱,肤色白如纸,眼睛红肿,神情悲痛。
从轿中错身而过时,梁雁看见那牌位上写着:亡妻范云岚之灵位。
选在冬日无人的清早,也未请唢呐班子,更未听有人哭嚎,这对于一场白事而言,安静得过分。
宋随伸手接过一张散落的纸币,望向领头那位捧着牌位的,声音冰冷:“是谢家出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