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不打算搭理他,拿着门栓准备落锁。
虞越泽姿态懒散地站在桥边,闲闲地指着流水织布机前的一蓝子物什,轻飘飘道:“这么美的藕布都不要了?那我捡走了噢。”
!
姜瑶扶额,被这人闹得,她差点儿把正事儿给忘了。
她瞪了眼虞越泽,却不想出门去取物,怕再被他缠上,扭头喊阿肆过来帮她拿。
她挤眉弄眼地暗示阿肆,外头有一个大坏蛋,她不敢出去拿东西,让他帮忙教训那人一番。
阿肆迷迷糊糊:“啊?你说什么?”
谢不言看着这两人打哑谜似的,唇边溢出一丝轻笑:“阿肆,你去歇着吧,我出去看看。”
谢不言走过来,姜瑶莫名有些紧张。其实她心底不太情愿谢不言去取,所以刚才遮遮掩掩地让阿肆去。
她总觉得谢不言和虞越泽对峙时,有种奇怪的感觉……尤其当她夹在当中时。
谢不言手指轻扣姜瑶的额头,唤她回神:“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外头有大灰狼吗?这么紧张。”谢不言淡笑着安慰她,开门出去。
虞越泽如有实质的视线紧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烫出一个洞。
谢不言目不斜视,从容对上他的目光,嘴角笑意变冷。
“好久不见。”
姜瑶躲在门后,听见外头响起这句低沉的话音,不知是谁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