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依旧在暗处探查,我会一同掩护您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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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姜瑶心不在焉地绣着手里的花样子,时不时朝门口望一眼。
真不知阿言和阿肆跑哪去了,也不跟她告假,便一声不吭地溜了,一点没把她这个掌柜放在眼里。
等他二人回来,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扣这个月的月钱!姜瑶忿忿不平地想着。
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谢不言和阿肆终于回到姜家铺子,每人怀里抱着一大摞的荷叶梗。
谢不言看出姜瑶脸色不妙,像是在生闷气,缓声解释:“我下午见院里荷叶梗不多了,怕你织藕布不够用,便和阿肆去莲塘采了些新鲜的荷叶梗回来。”
姜瑶依旧闷闷道:“这么晚才回,也不同我说一声。”害我等了好久,姜瑶内心默默道。
谢不言轻笑着走近姜瑶身侧,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朵清艳昳丽的半开芙蕖,拖过姜瑶的手,放在她掌心。
“你瞧这半开的芙蕖,像不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姜瑶看着他放在手心的芙蕖,明明欢喜地挪不开眼睛,却要口是心非地说着反话。
“一点都不像,我才不喜欢。”
姜瑶捧着花跑开了,去后院打了盆水,把半开的芙蕖放在水盆中。
暮色四合,新月淡淡。芙蕖沐着月辉,在泛着粼粼波光的水面上,像一盏许愿的莲灯。
姜瑶托腮望着花,想着不知名的心事,无声无息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