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什么立场去阻止?
邹明雩见她不反抗,动作迅速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石榴红的棉布蕾丝边长裙被推到了齐腿根处。
他要做。
或许真的是没有感情,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自己要被强j了一样。
她想缓缓,于是她当机立断抓住了邹明雩覆在她大腿上的手:“别这样,你这样我会觉得像被你强j一样。”
她竟然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完蛋,勾引别想了。
邹明雩和一般纨绔公子也没什么不同,都这会了,她让他停下来,他会乐意吗?
嗯,他不乐意。
他看出了她的不情愿,手却还搭在她的紫色渔网袜上。
嗯,才发现他真的没脱辣眼睛的紫色渔网袜,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发情。
江茗茶坐了起来,穿着紫色渔网袜的双腿平放在沙发上,很吓人的颜色,平时乱穿也不是没穿过,但从来不觉得她都穿成这样了,也有人能发情。
红色长裙本来被推到了齐腿跟处,这会也被她拉下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邹明雩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说话。
他睨了她一眼,拉过她的小腿搁在他穿着长裤的大腿上。
他今日右手上竟然戴了两个戒指,食指和尾指的手指上各戴了一个戒指。
食指的戒指上有钻,他把带有戒指的那一面手背轻划过她的小腿肚。
冰凉、刺骨,轻微的不适感充斥在胸口,心里抓心挠肺的不痛快。
之前没见他戴过戒指。
江茗茶甚至觉得邹明雩今日是故意买了两枚戒指来跟她玩play。
救命,不是她想的这样对吧?
此前真的没注意到他居然戴了戒指。
“你觉得是强j?”邹明雩的声音异常冰冷,就像刺骨冰凉的冬夜里,钢条砸在了你的脚趾上。
又冷又痛十二万分想尖叫。
他戴着戒指的右手摸在她的脸上,她都担心自己的皮肤会被划伤。
好尖利的戒指和这一戳就破的皮肤贴在一起,人能打从心底感觉恐惧和不安。
“我下午还要上班,不想做。”江茗茶的身子往后退了两步,远离那两枚戒指。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这是强j?”邹明雩把右手伸到她面前,笑容不怀好意,只带三分玩世不恭就让人完全不适了,“不喜欢我戴戒指?”
江茗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问了两个问题,她点头就是两个都觉得是。
前面一个说他强J,他已经应激了,她哪会上去触霉头。
她说:“不喜欢,戒指扎人。”
“那脱下来,等你不乖的时候再戴上去。”
邹明雩微微一笑,看着好像心情好了,说出来的话却分明就是威胁。
江茗茶给他取下戒指,放在长桌上。
她听到他喘息了一下下。
EMMM……还是他会玩啊。
邹明雩从背后拥住她,恶魔的话语萦绕在她颈畔:“这么怕我?”
他的手摸向了不该摸的地方。
禁忌,隐秘。
门外有人经过,似乎眼瞎了,想掀开他们所在的包厢,被工作人员阻止:“先生,你没看见这个包厢挂着有人的牌子吗?”
江茗茶紧咬着邹明雩的肩膀不松口。
邹明雩更愉悦了,动作更粗暴。
“切,鬼鬼祟祟的,偷情的地方。”中年男人在门口点评,还没打算走。
“先生,你还是去别的包厢吧,我们这里包厢多得是。”服务员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哎哟,没发现原来你这小s比屁股也挺翘的。”
门外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门外两人吵了起来。
很快,经理也来了,带走了两人,隔着门帘向他俩道歉:“里面的客人,打扰你们的雅兴。稍许我让人送点甜品过来给两位压压惊。”
邹明雩正压在她身上。
江茗茶声音有点大地拒绝:“不要。”
经理摸不准头脑地又宽慰了他们几句后最终离开了此地。
外面终于安静了。
邹明雩为了惩罚她的三心两意,把她推在了沙发壁上,他的身子从背后贴了上来。
江茗茶倒吸一口冷气,她转过身来撒娇地推推他:“可以不要嘛?”
“那你要怎样?”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后背脊梁骨上,背部那一片都惨遭了他的毒手。
感受到她的颤抖,邹明雩诡秘地笑了,扳过她的肩,撬开她的牙齿攻城略地,毫无顾忌地开始冲z。
仿佛吸血蚂蟥吸血一样,空气都被他的一根舌头搅干了。
“邹明雩……”喘xi着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