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了几分，倒是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不过黎笙笙知道，他应该已经不生她气了。
她不禁在心里给程泠瑞点了一个赞。
没想到，还真让瑞姐给说对了！
不过这时，黎笙笙又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瑞姐还说，霍沉衍喜欢她……
是……是这样的吗？
不过，黎笙笙这次，却不敢再问霍沉衍了。
她还记得，上次她问霍沉衍是不是喜欢她的时候，他当时的那个反应，以及回答……
想想，她还是别去自取其辱了。
瑞姐也不是事事都能料准的。
不过黎笙笙倒是有别的事，想问霍沉衍。
她抿了抿唇，开口：“霍沉衍，你说……收买医院的那个检验师，以及我助理的人……会是孟楚敏吗？”
听到这里，霍沉衍侧头看向了她，沉吟一瞬，他再开口：“虽然，就单从目的性来看，孟楚敏的嫌疑的确最大。但……这件事……可能真不是她做的。”
黎笙笙拧了拧眉心：“为何？”
霍沉衍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我的人已经调查过孟楚敏了，但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甚至……可以说，连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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