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现在可以说了。”
“用木遁查克拉给他换上这只眼睛。”
它拿出了那只“个人收藏”的写轮眼,在一旁悠哉道:“他不会发现写轮眼出了问题,说不定比带土的眼睛还要合适。”
“即使时间长了出现一点小小的不适,也会被诊断为写轮眼的正常损耗。”
为了防止我撇下它单干,绝要求一定要等拿下旗木卡卡西后再告诉我如何瞒天过海拿走宇智波带土的眼睛。虽然猜到了方法,但绝料死了我舍不得自己的写轮眼。
从旗木卡卡西昏迷到我从手术台上醒来,前后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直接掀开了眼睛上的白布,没有管旁边不知死活的旗木卡卡西,直接扼住了绝不知道有没有实质上功能的脖子。
它的声带果然没有任何波动,我掌心中的皮肤触感犹如死物,面前的东西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结月,你这是做什么?”
我睁开了自己的左眼,在绝不透光的黄色眼珠中看不到自己此刻眼睛中旋转的勾玉变成了何种图案,将它瘦弱的白绝躯干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重复着一个事实:“你早就知道这是万花筒写轮眼。”
它却说:“我不知道,旗木卡卡西也不知道。”
那宇智波带土呢?
“如果两只眼睛的瞳术之间没有太大的关联,就算是带土自己也不一定清楚。”
我松开了隐约透露出兴奋的绝,看向了旁边的镜子道:“那可能有点麻烦了。”
那面带着破碎纹路的镜面,映射出了那只旋转着如同三刃镰刀般花纹的写轮眼。
“这只眼睛的能力,也叫做神威。”
绝还在说着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的木遁查克拉导致移植后直接将带土的写轮眼进化到了万花筒,“毕竟那是带土的眼睛。”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它又不作声了,半晌才道:“旗木卡卡西我来处理,你先回城里。”
“不。”我拒绝了它的提议,“我们一起去。”
绝没想到我的过河拆桥来得如此之快,“你不相信我?”
我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容满面道:“我怕你真的把这家伙给处理了。”
绝被我堵得哑口无言,那张脸上的激动瞬间隐去,又变成了那副老实人的模样,看上去倒有几分伤心。
旗木卡卡西是从宾馆的房间内醒来的。
他没有喝太多酒,生物钟令他准时拉开了宾馆的窗帘,飞扬的浮灰让他咳嗽了半天。
“队长真是准时。”困倦的声音带着疲惫,说话的人打了个哈欠,靠在了床边道。
熟悉的队友让卡卡西的大脑里似乎浮现了什么片段,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面罩拉到了高挺的鼻梁,转过身道:“昨天有什么异常吗?”
“夜里路过了两个云隐的中忍。”山城青叶不以为然,“我用乌鸦追踪了一段,他们的任务应该同我们无关。”
这里是雷之国和田之国的边境,出现他国忍者并不稀奇。
银发上忍回想起了一点昨天的记忆,大概是和平的时间太久,这帮早年暗部出身的忍者也不再紧绷着神经,只留下酒精过敏的山城青叶和猜拳输了的新人守夜。
他的记忆完整无缺,甚至回来的时候数了楼梯的台阶。没有幻术的痕迹,一切都非常正常。
挥散不去的淡淡违和感让他皱了皱眉,卡卡西叫出了自己的通灵兽,可能是补眠的效果太好,他的精神好得出奇,那只叫做帕克的忍犬指责自己的契约者比狗还要狗。
“没有其他的味道,你昨天喝酒了怎么不洗澡。”戴着木叶护额的忍犬被熏到打了个喷嚏,“卡卡西,要不你还是休假吧。”
显然它觉得对方神经过敏。
卡卡西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眼,那是他疲惫的来源之一,想起了自己答应过别人要继续看着这个世界。
于是他拿出了那台缴获的相机,终于在某个开关底下找到了隐藏的胶卷。他朝着远处依旧没有放弃蹲点的少女按下了快门,决定回去将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洗出来。
真是好烂的变身术。
“卡卡西。”
会说话的忍犬忍不住开口道。
“嗯?”
“你有点奇怪。”它用肉垫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思索了半天道:“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男人没有否认,只是反问道:“哪里像?”
帕克舔平了自己身上的短毛,维持淡定道:“刚刚笑得有点变态。”
“哎呀,居然被帕克发现了。”
“卡卡西!”
忍犬咬着牙刚刚扬起声音,看着他的表情又弱了下去,只是叹着气道:“你又在耍我。”
只是有点像而已。
时间太久了,久到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这种笑起来很蠢的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