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都没有人能叫了,御林军在的话她自己是可以直接叫的,叫江家兵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听。
谢白笙走到一群士兵旁边“你们可以帮我一下吗?”
士兵正打算答应,沈梦溪急冲冲的跑了过去“你们先帮我吧!郡主自己一个人可以的吧!”
说完就带着士兵走了,什么嘛,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士兵。
她只好再往前走,看到的每一个兵都在帮忙,根本没有闲下来的。
路过沈梦溪时,看到了她和士兵们一起说说笑笑的。
本想走进去问问他们干好了吗?能不能帮自己一下,可却听到了沈梦溪调侃的话。
“呵,那个九郡主就仗着自己是郡主,想命令谁谁就得听她的,我倒要看看她一个人要怎么办,一看她这种人就是勾引男人的,怪不得之前传闻九郡主母亲就是很会勾引男人,信王忍受不了,哈哈哈,她一看就是遗传的。”
听完谢白笙的脸都黑了,走上前,一脚踹在沈梦溪身上,“噗通”倒在地上。
沈梦溪猛的抬起头“谢白笙你发什么疯?你竟然踢我。”
谢白笙低头,与她对视“我不仅踹你,我还可以踩你。”
说着用脚踩住了她的手,沈梦溪疼的直叫。
士兵们看着情形,不知怎么阻止,一个人去通报家主。
不一会儿,许多人凑了过来,江原停和沈之安挤了进来,就看到沈梦溪趴在地上,衣服上有几处脚印。
他们被拉开了,沈梦溪立马哭诉“姑姑,姑丈九郡主欺负我。”
谢白笙撇了一眼,没有说话,人围多了江淮他们也都过来了。
江淮走上前,下意识的护着谢白笙,“发生了什么事?”
沈梦溪指着她“江淮她踢我还踩我,你还护着她干嘛?”
沈之安知道对方地位高,轻声问“九郡主,你为什么要大梦溪啊!”
谢白笙说了声抱歉,转身就走,没给在场的人任何一个机会。
沈梦溪大喊“你们看她都心虚了,郡主就可以这么无理吗?”
谢景文急忙劝道“可能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江原停∶“那你去问问她怎么回事?”
谢景文惊了,让我去?没看到她刚刚心情非常不好,不就是让我去受死吗?
谢景文拒绝也不是,答应也不敢。
江淮插了一句“我去吧!”
沈梦溪正想阻止,可还是没拦下来,江淮走了走,东张西望想看看谢白笙会不会在外面。
到达她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片刻后谢白笙烦躁的打开了门。
看到来人是江淮,她走回桌前坐了下来,江淮也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坐在了她旁边,轻声细语“白笙你怎么了?是沈梦溪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吗?”
谢白笙苦笑不得,为什么他都猜了个大概了,还问我?
她把手放在桌子上,一手托腮,开玩笑似的说“若她说我,你会帮我吗?”
江淮肯定回答道“我会,会一直帮你。”
谢白笙从来没有想过骗他,实话实说“她说我勾引男人。”
江淮坐近了些“不止吧!不单单只说了你吧!你根本不会在意别人说你,而你却非常在意别人说你在意的人。”
谢白笙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说我母亲,说我像我母亲一样勾引男人。”
江淮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难受吗?就打几下你心情不还是不好,有什么能让你高兴一点吗?”
谢白笙反握住他的手“我……想看看月季。”
江淮站起身“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花店,你等等。”
谢白笙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了,对了北边贴着喜字,有人要结婚,可场地被毁了,你能找几个江家军去帮个忙吗?”
江淮应了一声,走出了谢白笙的房间。
谢白笙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数着日子,快到苏木算计的日子了,也快到江淮的生辰了。
这个时候,苏木应该已经和大郡主商量好了对策,这次回去时间就差不多了。
还是要先找到劫匪窝,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听百姓说劫匪挺经常来的,可能离大安镇不会很远。
“砰砰砰”几声敲门声传来,谢白笙以为是江淮回来了,利索的去开门。
结果开门看到的是谢景文,“哥你怎么来了?”
谢景文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到饭点了,走吧!”
谢白笙跟在他身后,走进了一家饭店的雅室,坐在了一个位置上,对面没人坐。
谢白笙心情没有刚刚那么阴沉,“抱歉了,刚刚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有些无理了,对不住江家各位了。”
沈梦溪双手抱胸“我才不会原谅你。”
谢白笙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