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怕是终生不能娶妻了!”
司马夫人笑道:“为娘知道此事了,莫不是委托太史夫人提亲的那位小姐,她既不识好歹,这有何难?”
“母亲意欲何为?休要胡来!”司马喜着急的说道。
“为娘都是为了你好,又岂能胡来,儿子这样说未免让为娘心痛!”司马夫人听着儿子说她胡来,委屈的都要掉眼泪。
“母亲,此事让儿子自己去办吧,母亲就不要掺和此事了!”司马喜严肃的说道。
“小卫,送夫人回房歇息吧!”他又命令道。
“儿啊,你为何不理解为娘的一番苦心啊!从小到大,你要什么为娘都会给你,放心,此事自有为娘做主……”司马夫人还要滔滔不绝的畅叙母子之情。
司马喜赶紧给小卫使了一个眼色,小卫赶紧拉着夫人的衣袖往门边走:“夫人,公子心情不好,让他好好静一静吧!”
“放手,大胆奴才,敢牵本夫人的衣袖!”司马夫人嫌弃的将小卫碰过的衣袖一甩,骂道。
“是,小的不敢,小的也是为了公子着想,还请夫人见谅!”小卫头低着回话。
司马夫人扭头一看,司马喜读书的背影,并不朝她看,只好无奈的走了。
回到卧室,她左思右想,儿子都二十四了,同龄人早已经妻妾成群,儿女成双,只有儿子还是形单影只,现如今难得看上一个姑娘,我这个做娘的怎么也得给他弄到手。
到了第二日,她亲自准备好了聘礼十八担,浩浩荡荡的摆在姨妈家门口,引得外面里三圈外三圈的人围观。
姨娘家的丫鬟赶紧跑过来通风报信,鞋都快掉了:“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此时姨娘和我、表哥、表嫂正在用早膳,看到丫鬟的狼狈样子,姨妈问到:“何事惊慌?”
“报,报夫人,司马夫人带着十八担聘礼,来提亲了,此刻正在门外,让小的来通传!”丫鬟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
“啊?”姨娘手中的筷子落下,表哥表嫂也惊讶的放下筷子。
“水儿,你先上楼藏起来!不管发生什么,都别下楼!”姨娘吩咐完,领着表哥表嫂去大堂接客。
她笑着迎上去:“哎呦,原来是司马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
司马夫人指着背后的聘礼,吩咐道:“快,将这些聘礼送到李府的正堂!”
姨娘赶紧拦住:“夫人,这如何使得,上次已经和司马公子说的很清楚了,小女有顽疾,恐不宜成婚!”
司马夫人一楞,这倒是没听小卫说过,想来是自己儿子护着小姐,不忍说出有损小姐名誉的话来,看来,儿子这次真的动了情,自己来对了。
她立马换回笑脸:“诶,夫人,怎么能如此说自己家的女儿呢,我司马府上的大夫那是比皇宫里的医术还要高明百倍,小姐若是到了我家,不管是何等疑难杂增通通都能治好,李夫人,这点你大可放心,咱们来说说婚礼的事吧!”
“这,这,这……”姨娘没想到司马夫人如此仓促着急,气势压迫人,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表哥眼看母亲的背后直冒汗,上前一步道:“司马夫人,许是上次我未曾与司马兄说明白,小妹从未有婚配打算,还请夫人见谅!”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莫不是要留在家当老姑娘?今日我司马家能看上你家小妹,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岂有推辞之理,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我司马家无能!再说了,你李家的生意都在我司马家管辖范围,莫不是不想在这咸阳城开布庄了?”司马夫人似有愠怒之色。
表嫂玉冰清赶紧上前,撒开笑脸做了一个礼,对司马夫人恭敬的说道:“夫人,息怒啊,您误会了,夫君不是这个意思,夫君的意思是咱们只是商贾之家,小姐又有顽疾,是咱们家高攀不上司马家,怕您嫌弃!”
司马夫人听了这话,顿时喜笑颜开:“我就说嘛,还有敢违抗我司马家的?高攀不上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