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夫人如此看重军师,但愿如你所言,此行为夫若顺利归来,此生必不负你!”杨基看着官翎的眼睛,爱惜的抚弄着她眼角的细纹。
“夫君,咱们是夫妻啊,说什么负不负的话,只要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官翎将宝剑递给杨基,目送他出了营帐。
刘娇乐呵呵的跑进来:“母亲,母亲,父亲去哪儿了?”
官翎呆呆的看着远去的背影,抚摸着孩子的头:“父亲去见你未来的公公了,今日便归!”
我和弛良也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杨基依照信函上所要求的,只带了樊风、夏侯男、萧平、弛良和三十个士卒出发,来到鸿门,宴席大开。
只见远道而来的还有章田大将、司马空将军,众人皆在帐篷内列席就坐。
向天端坐主位,近日来,他愈发英姿飒爽,器宇轩昂,看来自打灭秦后,他过得十分惬意满足。
蔡增则紧挨着向天,坐在其身旁侧位,时刻与他耳语几句,那眼神还溜溜的看向杨基这边。
弛良眼看如此,心中已经明白此次宴席的意义,眼睛观察着细微之处,脑子急速想着蔡增接下来的动作。
杨基居侧位,弛良挨着他而坐,樊风、夏侯男、萧平则坐在杨基后方之位。
杨基下方坐着的就是司马欣和他的几个部将。
对面坐着的章田、向波。
向波朝着杨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杨基立马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大哥远道而来,何不满饮此杯!”向天举杯指向杨基。
杨基接过酒杯:“兄弟,再远大哥也得来看看你啊!恭喜你威加四海,成就霸业!”
“啊哈哈哈,大哥,此话甚合我心意,来,干杯!”
二人一饮而尽,杨基被这浓烈的酒弄得眼睛半闭,咋舌不已。
“兄弟,大哥我饮酒一辈子,未曾喝过如此佳酿,敢问兄弟,这好酒何人所酿?”杨基讨好似的问道。
“这有何难,此酒乃蔡夫子特意从外地送过来的烈酒,只有懂酒的人才会欣赏,大哥你是懂酒之人,尽情的享用吧!来,今日不醉不归!”
说罢,向天捧着个酒坛子来到杨基面前。
杨基接过酒坛,故作豪爽的样子,使劲往嘴里灌,实际上全都淋到了衣服上,撒了一大半,嘴里还一个劲的喊道:“好酒、好酒、夫子果是识酒之人!”
蔡增一笑:“看来老夫的一片心意,没有白费啊!备公,今我帐下新招了一名勇士,其剑术了得,莫不如让他为我等舞剑助兴!来人啦,请剑舞!”
只见一壮硕青年光着膀子,拿剑起舞,那剑锋划过空气,呜呜作响,令人胆寒,力度之大,令人咋舌。
只见他一个反转,剑在备公旁边似有意无意的试探几下,吓得杨基连裤子都湿了。
樊风见此,主动来到桌前:“主帅,这剑术你们欣赏,可我的枪术更是惊奇,我愿意与之共舞,为宴席助兴!”
“壮士,你乃是远道而开的客人,怎能让你I献舞呢,岂不是笑话统帅帐中无人?”蔡增立马回道。
眼看情势危急,弛良给向波使了一个求救的信号,向波会意,走下桌来:“我乃是主帅之叔叔,算是半分主人,这样吧,我和壮士共舞,为此宴席助兴!望主帅应允!”
“既然叔叔有此雅兴,不妨一试!”向天说道。
蔡增听闻此话,差点背过气去,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向天一眼,拂袖而去。
“蔡夫子年龄大了,脾气也大,诸位,莫要见怪!来,我等尽兴喝酒、喝酒……”其实向天对蔡增的啰嗦已渐不满,更何况在众人面前他总是没有给足向天面子。
走了也好,耳根好不容易清净一会儿,别妨碍我喝酒,向天此刻就是这样想的。
可蔡增生气归生气,却总是为向天筹谋的,他已在帐外悄悄布置暗杀的死士,只待杨基出营时刻,便行暗杀之术,可谓步步惊心。
这边有了向波的共舞,那壮士几次三番想要刺杨基,却被向波阻拦,实在抽不出机会刺杀,眼看向天也无刺杀之意,舞曲罢了,壮士偃旗息鼓,告退了。
此时,杨基裤子已湿了一大片,弛良对他说:“恩公,目前看来形势十危急,你不如先装醉,然借口出恭,赶紧开溜,樊风次之,随从渐渐离开,我暂且留在此处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