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歌舞,没有空管我们!夫人,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刘胜年龄小,内心却也细腻敏感。
“胡说什么,弟弟,你是父亲的嫡长子,父亲自然是最看重你的!至于那个女人,不过是父亲的小妾而已,咱们的母亲才是正房夫人!”刘娇训斥着弟弟。
我朝着他俩笑了一下:“这是自然的,胜儿、娇儿,别误会你们的父亲!哪有父母不疼子女的!”
官翎姐姐此刻抱着衣服走进来,似乎听到了我所说的话,低头道:“胜儿、娇儿,以后这样的话别再说了,当心让父亲听到!”
“是,母亲!”两个孩子只好乖乖的点了点头。
“官翎姐姐,别那么严肃嘛,毕竟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呢!”我见她过于严肃,怕吓到小孩子。
她无奈的笑了笑:“妹子,我目前的处境你也看到了,自坝上以来,夫君在军事方面消沉,整日里与那齐姜泥混在一起,说是歌舞娱情,还哪里记得我们母子!”
我立即解释道:“旁人或许不了解,姐姐,您肯定是知道,以杨基大哥目前的处境,重振军威必然会引起向天的猜忌,莫不如歌舞娱情来的安全!“
“但愿如妹子所言!”她无奈的长叹一声,鬓角又多了几丝细纹。
我想,杨基对官翎姐姐确实过于冷漠,无情,昔日里恩爱夫妻能因另一个女子的介入淡漠至此么?看来,男人不靠谱啊!不知道弛良会不会也这样容易移情别恋?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长期在此处会让他受到杨基这种人的影响,还是回家像韩王恭学习为夫之道比较靠谱!
“夫君,如今暴秦已灭,韩国光复,杨基也立了军功,咱们也可功成身退,回韩国去了吧!”回到军营,我迫不及待的在营帐内收拾包裹。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可带的,就是几件随身衣裳,三下五除二,就弄好了包裹,我抗在身上,做出一副要走的姿态,立在帐帘门口。
“夫人,何事如此着急?”他惊讶的看着急切的我。
“这坝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光秃秃的黄陇堆,看得人心烦,要是再不走,我都要郁闷了!”我发牢骚似的说着。
弛良看到我如此难受,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过来,大手拉着我的包裹,笑嘻嘻的打圆场:“哦,原来是这点小事,都怪我,最近因忙于研究兵法,疏忽了你,夫人,切莫见怪啊!”
“额,夫君,你忙是正事,妾又怎会责怪?其实不全然如此,只是咱们俩总是客居他乡,如今功成身退,也该回韩国自家小窝了!咱们家庭院里恐怕都长草了!”我真诚的看着他。
“怎么会呢,夫人,刘婆婆每日打扫庭院,怎么会长草呢?莫不是有何内情,令你想速速回家?”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扭过身躯,不看他的眼神,叹了口气:“夫君,多年漂泊不定,我二人皆已不复少年,如今时日渐去,依旧是挂名夫妻,连一个婚礼都没有,岁月蹉跎,时日不待啊!”
听罢此话,他从后背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用坚硬的下巴顶住我的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良久,都是沉默,我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做了什么决定,只感到自己内心忐忑不安。
他似乎定了一口气:“水儿,这些年苦了你,跟着为夫浪迹天涯,为夫这就陪你回家,这就去准备好婚礼,将你堂堂正正的迎进家门!”
他难得激动一次,这是他感情战胜理智的一次尝试。
我感动极了,反过神来,将他抱的更紧,生怕有变。
二人打点好一切,来到杨基军营,欲要和他告别。
只见绝色美女齐姜身着舞衣,在军营内翩翩起舞,那柳腰细的盈盈一握,堪比飞燕。
杨基看到我二人前来,做出了一个停止歌舞的手势,齐姜乖巧的走到他身边,用纤纤玉指倒了一爵美酒,喂到杨基嘴里。
杨基醉醺醺的半卧在塌上,乐不可支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酒罢,慢悠悠的说道:“军师,水儿姑娘,刚才的歌舞怎样?是否令二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