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遇到这种力量级别的选手,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又三个回合后,贯熊已是毫无招架之力,趁着向天不留神的空隙,赶紧夹着马开溜了。
向天没想到这小子刚开始挺狂妄,才几个回合就不复当时的英雄气,自己还没过瘾呢,小子居然开溜,刚准备去追,看到眼前的重要事还是打开城门,就此罢了。
杨基在城楼的角落里看的真真切切,贯雄这小子居然如此不是向天的对手,看来自己这颗头颅马上就要搬家了,急的差点哭了起来。
“军师,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杨基求救似得看着弛良,一双凤眼细长细长闪着泪花。
“主公,事已至此,只能把所有宝物献出求降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贯雄身上即可!”弛良坚定的说道。
“啊?军师,这怎么可以?这样做不道义吧!”杨基生怕此事穿帮。
弛良一眼看出他的心思,劝解道:“主公,大可放心,昨日会议结束后,我亲自去找过贯将军,和他商议,若是此战胜利当是好,若失败了则让他一力承担,他是条好汉,答应了!打不赢就跑,也是我和他商议好的!”
“军师,你果真想的周全些!只是,向天的性子暴烈,未必肯原谅我!”杨基可怜巴巴的看着弛良。
“主公,这就看天意了,依我看,向天是性情中人,若是顾及你和他的兄弟之情,还是有一些活命的余地!”弛良感叹道。
“那我可惨了!军师!活命的机会渺茫啊!”杨基愈来愈眼泪汪汪,和他刚来咸阳志得意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想当年他是如何依靠弛良的帮助一路取胜,轻松攻取咸阳,进城时意气风发,享受万民拥戴,在皇宫里环肥燕瘦,奢靡度日,可曾想,今日的一切是属于向天的。
而向天则要靠实力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弛良看到杨基心灰意冷的样子,神色微变,似乎有某种满意的情绪不经意流露的出来。
我捕捉到他表情上这一点,心想,夫君和我与向天交情匪浅,肯定明白向天是重情重义之人,当初肯借兵五万给杨基,就说明在他心里是真心实意将杨基当做大哥的,只要是杨基装出这幅可怜样子,那事情未必会糟糕!
贯雄逃回了军营,自己五花大绑的来到杨基面前:“主公,快将我献给向天!”
“贯将军,这万万不可啊,这样做,我就成了不仁不义之人!”
“主公,快别犹豫了,向天的军队就快要攻陷城门,此事由我一人顶着,总比全军覆没了要好!”贯雄裸露的上身绑着麻绳,勒得肌肉一缩一缩。
“好吧,只能牺牲你了,将军!”杨基一叹气。
他迅速转换了嘴脸,命手下开门迎接向天归来。
只见他站在城楼上,对着向天热情的呼喊道:“兄弟,你终于赶到了,大哥为你守城守的好辛苦啊!”
城楼下的向天看到杨基终于露面,气不打一出来,用刀指着杨基,大骂:“杨基,你这个骗子,说是为了我守城,你这抵抗的士兵又是何意,刚才与我作战的那厮说是你的命令!”
“兄弟,哎呀,大哥我真是冤死了,真不是我的命令啊,是有人偷了我的令牌,假传我的旨意,兄弟,我冤枉啊!”杨基摊开双手,一副受冤屈的表情。
我心想,杨基,你咋不去演戏,这苦情戏演的比窦娥还冤,人家窦娥好歹是真冤,你呢,假冤枉也能被你演成真冤枉!
向天是个直性子的人,似乎对杨基的话半信半疑:“你说自己是冤枉,可有何凭证!”
“兄弟,大哥正是有了凭证才敢和你当对面质的啊!你看,我将罪魁祸首抓来了!”杨基使劲抓着被五花大绑的贯雄。
向天不为所动,依然未下令停止进攻。
杨基弯腰弓背的亲自下城门迎接,那亲热劲儿,比自己亲老婆、亲儿子、亲老爹到了还要亲热,那真是亲热得不能再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