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苏景墨皱眉,“什么意思?”
路向念想了想,“就是偷人的意思。”
“到底谁偷人了?”苏景墨问。
她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路向念跟白云飞的那些流言,他早听说过了,他没当回事,想不到竟是真的!
路向念听出了苏景墨话里的意思。
是!她这三天是天天把白云飞约到家里来,可她是有目的的!
她说:“苏景墨,你放心,我没偷人,更没怀孕!在咱俩婚姻关系续存期间,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家庭的事。但我也要说清楚,不管你和刚才那个陈医生以前是什么关系,既然你结婚了,就要保持距离和分寸!当然,如果你想离婚,我也同意!”
她这几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苏景墨像是被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答应了你家里人要照顾好你。”
一听这话,路向念更不高兴了,她才不需要这种道德绑架的照顾!
“我不需要谁照顾,我可以自力···”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小洋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叔,你回来了!大丫她爹又打她娘了!”
小洋今年七岁,大名刘嘉洋,是苏景墨年前领养的孩子。
小洋的母亲在生他时难产死了,他的父亲又在一年前外出执行任务牺牲了,苏景墨就领养了他。
原主以前对小洋不好,她刚穿越过来那天,小洋对她很是冷淡和排斥。
这三天里,路向念一直对他示好。
可这小孩,鬼精的不行,东西吃了她的不少,故事也听了很多,可对她还是爱理不理的。
苏景墨眉头一皱,站起身来跟着小洋出了门,路向念也跟了出去。
不远处的一家人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妇女、小孩,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和孩子的哭声。
苏景墨快步走过去,拨开人群挤进屋里,路向念跟在他的身后也进了屋。
入眼就是地上的桌椅板凳横七竖八的倒着,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服的女人,抱头鼠窜,她后面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裤带,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还有两个小女孩头发凌乱的追在身后,哭的满脸是泪,“爹,你别打俺娘。”
路向念一看这场面就来火,她最讨厌家暴和出轨的男人!
苏景墨两步过去将张连长拦住,一只手擒住他的手,厉声道:“周连长,住手!”
周连长喝了酒,一张脸通红,使劲挣了两下,没挣开,“你让开,今天我非打死这娘们。”
“你什么话好好说,不准动手!”苏景墨说。
周连长大骂:“这娘们儿前几天刚给了她五块钱,今天又找我要,我天天在外辛苦,她在家里就知道乱花钱!”
周连长媳妇李翠花哭哭啼啼的说:“那五块钱,我买了二十斤米,又买了两斤猪油,哪还剩下什么钱?孩子鞋子都穿破了,我找你要五块钱买给她们一双,怎么了?”
路向念听着李翠花的哭诉,更是火冒。
这他妈什么狗男人?!在自己孩子身上都舍不得花钱!
“你还敢顶嘴?!”周连长猛地一下挣脱程景默的钳制,朝着李催花冲过来。
李翠花吓得大叫,绕着屋子跑。
一个跑一个追,还有一个苏景墨也在后面追着。
突然,“哐当”一声,地上掉下半个粗瓷大碗,砸的四分五裂。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周连长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路向念。
路向念手里举着另外一半碗,她站的笔直,白皙的小脸上写满愤怒,目光凶狠的看着周连长。
“你不是爱打人吗?那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
那些看热闹的妇女小孩都惊住了,连苏景墨也怔了一下。
路向念今天怎么了?
她以前也知道周连长打媳妇的事,可从不插手,还在家里嘲笑李翠花窝囊!
“你他妈敢打我?!”好一会儿,周连长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的抬手要打路向念。
苏景墨反应很快,一下子就将周连长控制住。
路向念将手里的半个碗摔在地上,眼里燃烧着怒火,“苏景墨,你放开他,我看他敢不敢动手!他今天要敢动我一下,我让他卷铺盖走人!”
这话把周连长震住了,他还真不敢得罪路向念。
路向念的父亲可是陆军部队的总司令,他要打了她,就别想在部队待了。
周连长的手停在半空,路向念对着周连长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有本事上阵杀敌去,在家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孩子买双鞋,你都舍不得,你也配当个父亲!”
“你媳妇千里迢迢的从老家跟你来到这里,你给她过的什么日子?她每天任劳任怨的领孩子、洗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