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云楼伙计上酒菜,随后把门掩上。
琼波·昂日琼坐下,倒了两杯酒,自己取用了一杯,狠狠地吞咽下去,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在身体里奔腾。
“烧春精品,这是少卿的家业吧?果然好酒,在高原上,饮上这样一杯,身体瞬间能够恢复暖意。”
琼波·昂日琼并不在意柴令武的态度如何,借着些许酒意,开始絮叨起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平常看着知书达礼的,喝了二两猫尿就比老婆姨还叨唠,偏偏翻来覆去都是车轱辘话。
还好琼波·昂日琼话虽多,还是能切入正题。
“琼波氏在后藏,两万户庸,砍了一半。身为大论的父亲,死了,我亲手砍下头颅向赞普乞活的!你觉得,我像不像一条丧家之犬?哈哈……”
一杯接一杯,琼波·昂日琼状态有些癫狂。
柴令武举起酒杯,淡淡地笑了:“表演得不错。唯一的问题,是酒里多了一点不该有的味道,是工布乌头?”
工布乌头,有毒,适用于跌打损伤、虫蛇咬伤等外伤,不可内服。
这一次,居然是柴令武较陆肆先发现问题。
原因比较简单,自家酿的酒,气味太熟了,在里头加点什么,根本瞒不过柴令武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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