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依法审理叔仲伤,在太极殿上回绝了宫中所有的单子,说是无力再做。”
韦珪是个很聪慧的女人,瞬间抓住了重点:“陛下的意思,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满?而且,这单子对宫中很重要?既然如此,当初为何不将这作坊纳入少府监下?甲坊署,或者弩坊署?”
李世民闷闷不乐地回应:“朕也想啊!可柴令武这个貔貅,宁可砸了也不放手。那个碎女子更狠,言下之意,再有逼迫,便将所有方子公诸于众。”
“真落到那一步,番邦可就喜出望外了,到时候朕就成了史书上资敌之君。”
韦珪叹了口气。
周道务这娃儿,咋就那么心急,什么都不摸清楚,就敢乱来呢?
唉,当养子还行,女婿,算了吧……
张阿难快步踏入延嘉殿,神色有些慌张。
李世民叹了口气:“说。”
张阿难垂手:“骊山之下的九曲寨,大寨主苏蟒达郎巴率二十骑驻扎柴家庄之外。”
“柴家庄、柴家新庄所有人在收拾行囊。”
“谯国公亲至民部,办理二庄的移民,唐俭在努力拖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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