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司员外郎、主事开始拿着纸笔写写画画,不时还争吵起来,主事都敢喷得员外郎不敢还嘴。
哎,这可爱的技术宅哟!
换成其他官员,即便与上官有不同见解也是尽量婉转再婉转;
唯有这些技术官员,不能在技术上压倒他,多大上官都不尿你。
“尚书,要建铁索絚桥,难度还不算大,加绞盘就需要加大量匠师、人工、器具。”主事直接没鸟员外郎,拿着粗略的图纸上来。“当然,先得确定这几个点能不能撑得住絚桥的桥基。”
“普通人工,从矿山上抽重犯。”段纶轻描淡写地说。
在这种危险的地段,建这种危险的絚桥,在后世都未必敢百分百的保证零伤亡,何况是条件相对简陋的大唐?
技术活,当然是匠师们负责;
力气活、风险活,当然是人犯们承担。
反正这年头也没有什么人叫唤X权。
柴令武对此没有半分意见。
消息传到矿区,管事田大野吆喝了几名矿监,闲扯几句,抽调的人员便确定了。
洮州羌。
其实这结果,早在柴令武意料之中。
人犯的三个大阶层,柴令武还是有所耳闻的,背叛者不招待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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