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爨志远眼睛都瞪大了:“你,你这是公然挖安宁县盐矿的墙角啊!”
雷绝色幽幽地叹息:“所以,店铺至今未准备开张啊!没有强力吃下盐的下家,我怕是无力支撑下去,仅仅是官府施压,就能让我无可奈何。”
爨志远突然心弦一动。
有没有搞错,他是个男的,怎么会让我产生勾魂夺魄的感觉?
刹那间,爨志远突然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一定要将他留在益宁城!
爨志远心念一动:“要是我吃下来,你是不是就能留在益宁城,继续以文会友了?”
雷绝色的眼神泛着异彩:“可是,官府的压力很大,客官又何必去承受呢?”
爨志远轻笑:“你不知道,我是爨族的小首领,昆州刺史爨弘达的嫡孙,区区官府算什么?”
雷绝色迟疑:“可是,这样会让小首领承担不必要的压力。”
爨志远微微摆手:“不,你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安宁县盐矿赚钱了,钱是昆州的,是爨族的,与我无关;我卖盐赚钱了,那是我的私房钱,与爨族无关。”
不得不说,这世间,多的是这类官员家眷。
哪怕明知接下雷绝色的盐,可能会对安宁县盐矿造成冲击,爨志远也毫无顾忌。
最终,雷绝色给了爨志远七折的沽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