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辣疼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这么对站着,各提了衣服,沉默无言地把阳货和软沼撞在一起,单调重复,但呼吸愈发不得平稳,视线相对,看不清情绪。
夏诉霜未曾娶过夫郎,更不懂个中滋味,只觉得浑身的知觉在汇聚、舒张……整个人像浸在暖泉之中……
“呼……”她吐气,逐渐站都站不住。
到最后,万千思绪炸开,夏诉霜失去控制,搐动了一下,他也到了,闭眼滋——了起来,那软沼飞出了渧水。
但见有人影经过窗前,夏诉霜还来不及离开,余光看见了外头,立刻把人扳倒,跪着又把阳货套住。
看着像她急不可待,想要把俊俏的小郎君再享用一遍。
宋霁微只是看着她,眉梢带怒,弯出的弧度凉薄得比冰雪更胜几l分,仿佛在冷冷斥责。
一个土匪经过,大剌剌地进了来,从屏风上探出脑袋:“哟,难得你得了个这么漂亮的公子,几l时轮到我?”
夏诉霜扯过衣服盖住宋霁微,骂道:“滚开,你娘还没快活够呢!”
说着砸了一个茶壶过来,将剑劈进屏风里。
外头的土匪骂了几l句脏话,转身离开了。
什么人来人往的鬼地方!夏诉霜腹诽一声,转头看向教书先生,他偏头闭上眼睛,一言不发,额上都是汗。
一个男子,能做个传道授业的先生,大概十分不易,结果被强不算,还要这样供人围观,怕是一辈子的阴影。
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原本一遭之后,夏诉霜该离开了,但刚刚在土匪面前夸下海口,只能咬牙继续“享用”,掐着他的下颌:“我说让你休息了吗?”
宋霁微不声不响,伸动了一下,阳货在径中又复萌,夏诉霜“嗯”了一声,这一次,他抟得狠重,夏诉霜没想到她会被一个教书先生压制住,婉转起落由不得自己,继而闭目再经一遭方才的辣痛、积蓄、怒放……
宋霁微那漂亮的身躯,亦覆了斑斑玉润的光。
夏诉霜知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她现在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一个土匪更不可能安慰一个人质。
待又是一阵天地震动之后,她倒在宋霁微肩上,闭上了眼睛。
宋霁微垂眸看着她,从额头的鼻尖、下巴……从
() 前都是远远地看她,不敢靠近,何曾想过有一日,她会枕在自己肩头,自己的阳货还在她膣处赫然。
没有成亲,没有亲吻,甚至连相识都算不上,就这么给了她……
等夏诉霜稳住了气息,开始强装镇定,痞里痞气地拍拍他的脸:“说,谢谢姐姐。”
那张俊俏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宋霁微唇都啃破了,低头说道:“谢……谢谢姐姐。”
“乖,姐姐以后也会疼你的。”
夏诉霜扶着一旁的桌案,起身时还踉跄了两步,软沼和阳货尚舍不得分离,拉出光亮细丝。
真是……跟漏了一般。
夏诉霜定了定神,拿帕子随便擦去蜜涧的遭乱,转过身垂目扫见那还耸着的阳货,长着一张神仙似的脸,怎么这物如此……
罢了,她朝他伸手。
宋霁微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跟着看向自己眼儿滴答的亮杆儿。
他知自己阳货长得粗陋不堪,但她不是已经吃下去了吗?吃了一回,以后就有成千上百回,可嫌弃不得了。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他垂眸掩住蓬勃的野心,默然扶住了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
这场假戏真做之后,夏诉霜对外昭示了对宋霁微的占有,实则让他好好待在屋子里保护他,自己忙着去踩点,实则是躲避自己做过的“错事”。
五日之后,夏诉霜就和官差里应外合,围剿了菇娘山上的土匪,把里面的百姓都救了出来,立了大功一件。
西面的官道肃清了本是好事,但宋先生失身于夏捕头的事不知怎么也走漏了,霎时闹得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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