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种药很难搞，但是对于有渠道的人来说，什么东西人家都能拿得到。
“你不要这样想啊，国内也不是完全就没有这样的事，你也要注意点。”虽然是小说，但是肯定也有基于现实的一部分，申白黎怕楚澜不当回事，回头那天着了道。
谁知道神会不会免疫这些阴损的药，反正神兽是不行。
他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当叔叔的也该负点责任，万一申瑞这会儿着了别人算计怎么办？
申白黎的精神法术很强大了，一下子就找着了虽然在楼上的哪个房间。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发现，居然还真出了点事儿。
申瑞脸上一片潮红，汗水顺着下巴滴下来，满手都是血，正在身上摸索着找手机。
地上是一个摔碎的花瓶，墙角缩着一个女人，正在瑟瑟发抖。
申白黎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才和楚澜聊过的小说剧情，就这样发生在了现实里。
楚澜看他脸色不太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了？”
申白黎干脆把看见的画面共享给楚澜，把楚澜也弄得呆立当场，谁能想到小说的情节突然就成了真。
眼见着申瑞脑子不清醒，怎么都没有摸到手机在哪里，楚澜也有点忧心：“你那精神法术能不能用啊？控制一下你侄子。”
她和申瑞没有那么熟，这会儿脑子转得倒挺快，一下子就提醒了申白黎。
他一个精神烙印打上去，强制性给申瑞醒了醒脑子。
就算申白黎的精神法术用得再好，这种作用于人脑的法术，肯定也不能说全无害处，申白黎不敢对申瑞下太狠的手，只是让他清醒了一点，免得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申家是龙族，有两个最大的弱点，一则贪财，二则贪色，申白黎在父母去世之前就在通过各种方式克制自己，申瑞从小由申白黎教养长大，当然也清楚这个口子不能开，要是这回真没控制住，他的亲爹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申瑞的祖父母死于贪财，他的亲爹则死于好色。
申瑞清醒过来，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去洗手间将门反锁起来，把手上的血洗干净，然后打电话让自己助理上来，再带一个医生过来。
花瓶是他在试图控制自己的时候砸碎的，本意是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明，没留神好像也砸到了外头那个女人，不过应该伤势不重，他这会儿自己都顾不过来，也没空管那女人怎么样了。
申白黎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你是要去医院还是继续呆在这里？”
言下之意，如果申瑞要去医院，那申白黎就得收拾收拾上台，替申瑞主持年会。
申瑞知道自己叔叔的能力是什么，听见申白黎的声音，也不惊讶。
他是很有些倔强在心里头的，不愿意这个时候让申白黎替他上台，要不然他这半年多的努力算什么？
所以他咬了咬牙：“我留下。”
申白黎尊重申瑞的选择，反正龙族皮糙肉厚，这个药也不至于把申瑞怎么样，只是会让他神志不太清醒，但是有申白黎在，这就不算什么事了，申白黎能够保证他比喝了咖啡还清醒。
不过申白黎还是有一点叔侄温情的，他叮嘱申瑞先让医生看一下再下来。
申瑞叫助理带上来的医生给他抽血，待会儿拿回去血检，申白黎和楚澜在楼下分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得从两个方向想。
一个是假如设这个局的人知道龙族的弱点，那么这样可以让申瑞这些年的克制变成泡沫，申家藏在骨子里的疯狂就足以害死他，这种情况下，申白黎最怀疑神兽内部的人，因为科学会已经用这种办法害死了其他的申家人，如果他们要再使用这种方法，不应该只对着申瑞去，而应该对叔侄两一起下手，否则必然遭致申白黎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