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小巧而精致,他的手指,轻轻一捏,她的小脸便被迫着半仰着。
那一双眼睛闭得更紧。
裴之烬喉结往下滑了滑,便也没有再克制自己,俯身,轻轻地衔住了那片樱唇。
纪南珠哪曾与男子这般亲密,从前的她,便是连男人的衣袖都不曾碰过。
是以当男人的齿咬住她的鼻尖时,纪南珠终于是没忍住,杏眼猛地瞠大,瞳孔剧烈收缩,布满了无措惊恐。
一张娇柔小脸白如纸,睫羽乱扑,那纤弱的身子,更是抖得跟筛子一般。
“怕?”低沉的嗓音,从男人的喉间溢出。
带着灼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唇齿间。
“不,不怕。”
怎么可能不怕呢!
纪南珠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一副随时会怕得将晕过去,可她更害怕他把自己送走。
裴之烬眼底闪过了幽沉的黯光,随后,高大的身体,覆了上去,带着恶意,沉沉压在了那单薄娇软的身子上。
纪南珠吃了疼,又咬紧了唇,可却不敢哼出声。
她怕极了这个男人,怕极了他把自己送回去。
男人身子滚烫,似铁般强势的手,轻轻地勾起了她的腰,而后用力一搂,两人翻了个身,便换成她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害怕的目光颤动,男人的目光却深夜的兽一般,殷红似血,带着掠夺,紧紧地锁着她,那长手一抽,她只觉得腰间一松,雪纱亵裤便松了开来。
纪南珠双手几乎是立时死死地攥着褥子,直至指尖伤口传来痛意,让她一下子清醒,而后,赴死一般地扭过了脸,目光,看向了房间一角墙台上的灯烛,细风吹过,那烛火,轻轻晃动,迷了人眼。
原来男人的身体如此强硬有力,男人在床榻时,如此凶猛,比她曾看过的老虎都凶狠。
裴之烬骨节分明的手指,滚烫地扣着她的脚踝,轻轻地将她一只玉足抬起。
这羞人的姿态,让她脸红意更浓,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记更疼直接充斥了她的全身。
眼底,泪花闪动。